阿滢眼睛都瞪圆了,傅景麟怎么晓得她有册子!
“你你你!!!”
想到册子被傅景麟瞧见过了,阿滢直接扯上被子,盖在脸,
恨不得傅景麟就当场,从自己跟前消失了才好!
“母亲把册子给你,倒也不坏事,淮州的名妓,权贵国君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江湖门派除去一山二派三门,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门派,淮州的名妓是天阴派的人,所修行的功法是阴阳调和,能延缓衰老,”
傅景麟看着躲在被里的,那一个小鼓包,伸手在上面轻轻地点点,
母亲给阿滢册子也在情理之中,她早些年游过江湖,认识一些江湖人也正常。
册子属于天阴派功心法未错,可阿滢想要从头学,需得费一番功夫,
得有人天天用内力,慢慢地扩展她经脉,就这一步,需要两年,
头半年会有些疼痛难忍,这样的痛,而对于他来说,就像被蚂蚁咬了一口,
阿滢只需学心法就好,每日睡前他带着她用内力游走过经脉便就可。
天阴派的心法除了在房事上,对阿滢还有个好处……,傅景麟视线落在阿滢鼓起来的肚子上,
阿滢躲在被子里悄然地听着,越听心里越发的有些意动,
当真世上有这般神奇的东西?能让人变得越发美貌,还能不老?
本想问一问,可发觉到自己的被子,被轻轻地扯动,
一想起册子里头的内容,脸色红得不能再红,裹着被子打了个滚,不再看人。
勉强能避开人时,又发觉自己腰身那一块的被子,被一些小地掀了起来,
从外头有一抹天光进来,空隙不过两个拳头,
阿滢赶忙地偏过头去看,正好撞入傅景麟偷偷往里面瞧。
只听到一阵细碎布料蹭动的声响,被窝里头的香兰气息变得重了些,
有幔帐的遮挡,门关着,里间又有夏日的薄被阻挡的声音,外头一句都听不着,
然而阿滢却把这人,探头来的话,听得再清楚不过了,
什、什么就叫……,她、她只顾着自己?
她还没帮他够多的吗?
就欺负她脸皮薄,说不出来他的话来,
而、而且,亲近的事,他向来都比自己熟练。
手熟练地轻点几下,俯身过来的亲吻挑逗摆弄,
再有就是他不知哪里学来的几句荤话,往往最下最先败下阵来的都她。
“我错了,你别气,”
或许被窝里头属于阿滢的香兰气息,未有往外扩散,一直在里头不断地萦绕,
以至于想把阿滢从被窝里劝出去的傅景麟,也不免得受了摇惑起来。
像走在湖面的独木上,原本走得稳稳的,可却被一旁路过的阿滢迷了心,
一脚踩在了水里,身心不稳,眼尾泛着红,呼吸声也变得有些粗起来,其中还有一些难耐。
“乖,出来吧,躲在被窝里头闷着,先前让樱谷给你收好了糖葫芦,想不想要吃?”
他说着,还伸出长胳膊,还要想把人从床榻后边,给捞到自己的怀里来。
若他是先前那般笑,不是此刻眼角泛红,阿滢都还能信一信他,
就怕他出尔反尔,到了他手边,想要如何都是他说算,她有些怕怕地往后躲了躲。
而没捞着她的人,手指擦过她的胳膊,他比自己都反应还大,长长地嗯了一声。
阿滢原先也只耳朵跟脸颊红,此刻红润蔓延到了脖颈,捂在被子里都要冒热气了,
被折腾时,她根本就察觉不到阿滢傅景麟什么的神情,
如今这人像喝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