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可从未对你与你娘亲有过搓磨,”
“你从未想过这有什么不对?你从小生活在外邦,晓得没有马没有水,没有足够的衣物,如何从外邦那昼夜温差的地方走了出来?”
“想不起来你们你幼时,你们母女两人是如何出来的?”
“不如回去问问她,”留影似跟着阿滢久了,也心底软了,她闪过一抹不忍。
先前所收到的暗卫送来的信,这个怀了孕的妇人,她的一生都被人捏在手里,当做棋子,连她最亲近的人,都哄骗着她。
泽钦挥了挥手,让人把地上死的那尸体给搬出去,
至于那受不了打击人,神情都恍惚的妇人被人给扶起往外走。
“这里头有顾家人手笔,咱们要不要再查一查顾家,先前顾家旁支一心想搭上大皇子,也是被胡阳王摆弄的棋子,如今没有把顾家嫡系给绑在他那一条船上,他肯定不甘心,”
“不如……,”泽钦看向被人送下去的妇人,
她已是一颗棋子,不如反过来为他们所用也行,
‘“让留影送她回去,”傅景麟突然说道,他站起身来往外走,竟是去了外头的街道上。
没有人能够接受,原本以为变好日子,再也不用颠沛流离,
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可转头就如镜中水月,轻易地搅一搅边就散了。
他们所收集的信息来看,布哈雅的丈夫确实个厚实的,
他对他娘所做的不知情,只是如今布哈雅回去,她还能相信她的丈夫吗?
“您让留影跟着去……,”泽钦跟着傅景麟身后走,
看他走到小摊上,亲手挑了又红又圆色泽光亮的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