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被逼到头,毫无办法的焦躁,

终于明白了为何有些姑娘大好的年华,从京都的桥跳了下去。

:阿滢,限你三日之内拿五百两银子到酔味酒楼来,如是不来,那我就便去侯府门前闹!你做不成世子的通房,被赶出来也得回我们梁家。

:就你那边模样,多的是有人想要拿回去做小妾通房,最不好,红楼的妈妈也能卖一卖!

:大哥劝你最好懂事,别让我走到这一步,再说你不是很看重崇文吗?他现在是考中了秀才读书不错,家里供养不起他,你给钱,我拿回去让他买笔墨纸砚,以后你在侯府过不下去,还不得是靠他,靠我们。

杨启没有读过书不会写字,这封信是他找人带笔写。

可信里的话,无一不是他的口气。

阿滢是收了这封信,便是夜里一夜都没睡好,隔日又咳嗽不断。

且是新换的锦帕上,又有一团掩盖不过去的血迹,被她匆匆忙忙的,是直接放在了软塌压着。

睡不着,他便是坐在软榻前,撑着下颚,看着清漪院外那一团废墟直至天亮。

傅景麟来时,是发现阿滢头发都有些润湿,且是唤她,没回声。

在靠近时,察觉她面色驼红,用手试探发现额头烫人,便让丫鬟唤来了大夫。

玉馨是听着阿滢身体不适,傅景麟也去了清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