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村子不大不小,全老少加起来也不过一二百人,还有孩子跟年轻人啊。

“事情我们知晓,你且带着这些人回去吧,把孩子送出去的做法,往后再不可取,若有那心思坏的人,即便你把孩子送走,也会落到不比匪类手里还差下场,”

“看在你不存有私心,我且就不追究,带人走吧,匪类的事在我等走之前就能平息,”长公主摆了摆手。

他是先皇的嫡长公主,从小便金枝玉叶,天子所学的,她皆学过,

天下最为富有的三州,经她手所掌管,泸州数十万的精骑足够她能平定三洲以外的州府,

天家给了她全然的信任,常年身在高位长公主的威视,那些个朝中的大臣都难以抵抗,

老人上了年岁,见过几个官老爷富贵人家,可与眼前的长公主相比,

那些人不过只是眼前一处的小坡,长公主则是他即便抬头仰望,也见到不嫡顶端的巍峨高山。

等着他带人出去之后,先前拉着自己家的姑娘,要送出去,的妇人连连地拍着胸口,走在老人家一旁,有些须臾地说道,

“爹,那位夫人当真好大的气势啊,我之前站在她面前说的那些话,都憋着一口气,要现在让我再回头说两句,我怕小腿肚子都打颤,”

原来妇人跟她手边的女儿,是老人家的儿媳妇跟孙女,

拐杖走着有些不稳,被旁人搀扶着的老人家点了点头,叮嘱身后的人说道。

“此次来的人非富即贵,单看那两位主人家的气势,必然后者,她在我说起朝廷派下来的官员,以及蜀州战事,跟宜州反贼,眉头都没有皱起,看来这两处的事在他们眼里,倒都不是什么大事,这样的人,只有那站在山尖上……,”

走在他一旁的那位妇人,闻言,眼猛然的就亮堂了起来,

抓着她姑娘家的手都紧了紧,直到小姑娘喊了一声疼,她才放手。

“爹!既然这些人厉害,咱们家的姑娘是个有福气的,我看那些人个个都长得好,不说主人家,就他们家的那些个管事也好啊,我见其中有个长相格外俊美,他扶着的那位妇人,如今大着肚子不能伺候,咱们家的姑娘也到了年岁,不如……,”

若是能被人瞧上了,那、那就是烧香都等不来的福气啊!

“想都不要想!”被人搀着的老人,手里的拐杖狠狠地往地上一杵,在地面上留下来个深深的印记,

他抬起头,眼里凝重严肃,里头还带着几分狠意,

把一旁心思想给女儿送过去,攀附的人的儿媳妇给吓得脸色一白。

“要有这般的想法,以后只会落到人头异处,你要想死,就滚远一些,别牵累我们家的儿女!我警告你,你若想把那些小心思打出去,到时候别怪我们都不认你,村里你也没必要再住下去!”

妇人被吓得嘴发哆嗦,喃喃地说小声说道不会不会,

则心里有些暗暗的抱怨,自己家的这个公爹,旁的村里的里正,都为自家带来了不少好处。

村里人送来的东西,都收到可手软,都能在宜州或蜀州近处的城镇里做起了生意,也买了小院子,

而他公爹,死脑筋,什么东西都不收,她家大儿子读书要用的那些笔墨,

还都是他男人拼命打猎,她熬夜绣针线活攒出来的,绣得她眼睛都差一些瞎了。

她若不为自己的女儿,谋一个好去处,难道一辈子也像她一样,就老死在这小村子?

一睁眼服侍那几块农田,跟着家里的那些鸡鸭牛羊打转?

妇人心里暗暗下了决定,想等着人少些的时候再来,

先试探贵人近前伺候的侍女,她女儿可不用做小,做个丫鬟也好啊。

听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