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敢上手捧着眼前人的脸,摆出有两分凶狠的意思问起。
“我看你还想再来吧,怎么,昨日滋味好受?”
她也学着年少时看得画本子里那些男子,作出有几幅逗趣之意,
想让眼前的人察觉到,他是说了什么荤话,可她到底还想错了。
“自然好受,想着晚上再来一会,别的也行,我这里还有个别的新奇玩法。”
他是把夫妻两人之间的私密亲热,说得太过于自然,
以至于让阿滢都显得格外的奇怪,惊得小嘴微启,能瞧见里头的香软小舌。
“绑着我的那条丝带,有些宽,今日不绑着手,蒙着我眼可好,半夜里吹灭了灯火,你想要做什么,我都瞧不见,都不必绑着手,更来得方便,”
“你快些住嘴!我不要玩儿,”她是气得都不敢大声骂,
“你!!!”阿滢一时说不上这人,是不是脑子也坏掉了,
他还是那醉心在公务之上,能睡在户部,能跟着二皇子外出多数半月,少则几日的傅景麟吗?
至于同房这事,他是有需求多的事,多数都是他从外头回来,
首次与她同房,他未有任何的贪恋,那时她还以为……,他是不喜她伺候。
“我、我给在蜀州的顾家老夫人写封信吧,让托她去蜀州城里问问,那些个从部落里出来的巫医,你可身上或许有人给下了什么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