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他道
“不出几日,外邦的铁骑就会到蜀州的边境,如今蜀州的兵权还在顾家旁支手里,我的作用威胁不到傅景麟,让我想一想,你想带做些什么,”阿滢双手托着自己的脸颊,当真看着眼前的火光,细细地想了起来。
孙仰承也没打扰阿滢,他在阿滢沉思的时,也多看了阿滢两眼。
“我想来想去,蜀州的兵权或许你们能有信心拿到,你想带我去泸州吗?”
“天家病故,大皇子登基,我娘亲掌控的三洲兵权,便是他心里的大患,”
“我被你带走,若途中再出现意外,傅景麟跟爹爹都在蜀州,这两人都护不了我的安全,说不得因为我一死,三人之间有我所带起来的稳定,一下子就崩坏,”
“到时候娘亲恨傅景麟,责怪父亲,多年之前的事又再来一遍,这次不会是不见人,而人彻底再无活过来的迹象,难保我娘亲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外人要是晓得,富饶的三洲掌权者是个疯子,他也就顺理成章地拿回兵权。”
阿滢这么一想,同时心里发凉得厉害,
她从父亲与傅景麟那里晓得,身在高位,每走一步要往后看十步百步,
身上肩负责任越发的重要,时时刻刻的都要思虑,渐渐地变人也就冷了,
也许舅舅是这样,大皇子也渐渐地往这条路上走,
他们想的多了,看得多了,要的多了,肩负得多了,心也就狠了。
“你很聪明,”他确实受到的命令带阿滢去泸州,更有一条,找机会要了她的命,
不过,他没打算这么做。
阿滢意外地看到孙仰承竟笑了笑,他随后站起身来,
在阿滢以为他要做什么时,已单膝跪阿滢的跟前。
“我不会带你去泸州,我与他的事会有一个了结,今日你见我,求你不要说给她听,让……她也别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