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伤寒过重若一直下猛药把人唤醒,有活命,但可会手脚瘫软,口齿不清,”傅景麟不知哪处得来宫里的消息。

阿滢见两人在说起正事来,也就悄然地退去,

刚回到院里,与樱谷把新摘下来的早樱淘了清洗两遍,放在树下等风干一些就能酿酒。

日子过得闲散,今日外头天气正好,还有些热了起来,

留影把她的躺椅搬到外头来,她坐在屋檐下,既不会晒,又不会冷。

看着傅景麟为她找来的手札正入迷,却被惊呼给打断,

“阿滢!”

第三百零六章:视线就看向的是阿滢

“我哪里都找过,京都,泸州,通州,我与他所到过的地方,在这两个月来,我都寻了一遍,可全然都寻不到他的人,他也并未给我留下任何信息,”

“你说他这到底何意,若我做错了,或有什么不对的事,他直白说就好了,说不见人就不见,他明晓得他那样的身份,想要躲我,我能从何处去寻他?”

“先前都好好的,就二月初时,从外头回到铺子里,就没瞧见过他的身影了,”孙依依同阿滢两人坐在屋檐底下,说着就是哭出声来。

而阿滢鲜少见着孙依依哭得这般痛心的,即便那时在通州,她被人夺去了家产,父母双双离世,孙府那处她从小长大的府邸,被折腾得不成样子,

她忍辱负重做人小妾,即便穿红戴绿,那也收拾得很好,面上带着一抹维持体面的假象。

哪里像如今面前的头发说得杂乱,身上穿着的衣裳,像有好些日子都没换过,

那衣袖上不知染了什么,有一片的黑色,也不晓得她一路来是碰着了什么,穿着的绣鞋不是一双……

更别说她往日里来,那利落爽朗谈笑,此刻眼睛红肿说话间,有些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