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顾轻央上前去,赶忙扶住老太太的胳膊,
祖母这两年身子骨早已不前两年,也就在去年,祖母说听着湘兰出灾情严重,她想去的,却被自己偷偷出去跑了个先,险些在湘兰那处没了命回来,
除了湘兰的那一趟,是她长到现在年岁唯一做得最离经叛道的事,
以前是爹爹,是祖母护着她,如今也该自己能做件护着他们的事情了。
“好了,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今日让你同阿滢去道观里瞧一瞧早樱散散心,可不让你一副快要哭的脸色回来,你父亲出的那主意,我原本就不赞同的,”
“阿滢好说话,我对她当初有过救命的情谊,这两年也来往有书信,她并未亏我这老婆子,你与你爹爹想探听的事,早在前来时,她便就已经表明过意思了,”
老太太拍拍自己孙女手,阿滢那一番话她可是细细地想了两个日夜,
也才算像个明白,这意思不管是傅大人的还是盛大人,还是阿滢,这主意对顾家对轻央都好!
“祖母,那阿滢怎么说的?!”顾轻央一听便激动,
她生来是顾家的人,想要逃脱这个牢笼,就要放下他所在乎抚养他长大的爹爹,从小就看顾她的祖母。
顾家上百口人,其中有不少人都跟着顾家,且有一定的年岁,
若她走了,要连累这么多人没了命,就算余生跟孙世忠两人田园耕地过日子,
抑或者购置了铺子能过余生,她怕也日日夜夜会在噩梦中惊醒。
老太太再次拍了拍,自己这个性子着急,可一派真性情的孙女,
拉着她往自己的院子里去,便把先前阿滢同她说起,泸州长公主定下女子律法同她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