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什么都没说,可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颗从那有些白嫩嫩圆鼓鼓的小脸颊,滚落下来砸在地上。
那时候的傅景麟,只觉得他墨韵院里的人,不能被旁人欺负了去,
小姑娘被老太太指到他跟前来说伺候,他都没让他去洒扫院子,抑或者夜里头要给他守夜,清洗衣裳也只让她挑着轻薄的内衫,
他这个主子都没如何,换到旁的院丫鬟来替他教训人起来。
“要!要兔子灯,还要一个琉璃花鸟纹宫灯好不好?”阿滢瞧着这人来人往的街道,以及周围的热闹,她早就欢心起来哪里都想要去走走,
居宣府这处府城里的父母官,似很喜欢热闹,特意圈出了很大一块地,周围的街道挂上了喜庆的灯笼,
那空地里登台献唱,也有玩把戏的吞吐刀剑,嘴里喷出大火,更是有人玩着让孩子去攀爬天梯去求取仙桃,
有书生学子给人写书信,也有那走江湖的人在说起,途中的惊险,虽吵吵闹闹可以格外的热闹。
最让阿滢欢喜的则那猜谜语,这处台子搭的大,也是聚着人最多的地方之一,
惹人纷纷往这处来的时候,那架子上挂着一盏仙灯,四周都亮着小烛火,几面均是有姿态各异容貌艳丽的女子,
站在阿滢这处,她像是能瞧见那灯面上的女子,似在对着她展露笑意,
也恰好这时,宫灯的主人说起它,“各位,这宫灯可是从宫里放出来的,都是沾贵人气,这一盏灯都是上百两银,它就是今日最大的奖,谜语挂在一旁,有兴趣的都可以来瞧瞧。”
阿滢看得入迷,回神后就神情当中有几分激动地指着宫灯,对着傅景麟说道:“我要它,景麟,我要它~”
“可以,若得了那盏灯,灯会之后到了府邸里,你再喝一碗吴御医给你熬制的汤药,”傅景麟也顺着阿滢的意说道,只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罢了,
吴御医熬制的汤药,倒也不有什么损害阿滢的,
只这冬日快要过去,再过些日子便到了入春,有了暖阳出来,就稍稍的暖和了一些。
这时候人的精气神都要足许多,也没有多少肝火旺盛,调养身心也最为合适,
而阿滢如今身怀有孕,先前不能喝一些太过于进补的东西,阿滢身子骨受不住,
这是其一,
二则,她肚子里有个小东西,不能太过于进补,把祂养得太大,阿滢生产的时候要吃一些苦头的。
阿滢早就被那盏灯给迷住了眼,此时不管傅景麟说什么,先把头点着再说,
不只是阿滢喜欢那一盏灯,围到这谜语摊前的多是,穿着漂亮衣裳带着丫鬟小厮富家小姐,也有那穿着整洁清秀姑娘小哥来到此处看热闹。
偶然之间,情窦初开的姑娘跟小哥彼此对上一眼,各自又红了耳根,纷纷的别开眼神,
阿滢拉傅景麟到的时,两人就往那处一站,旁人都能看得出他们身份不同,两人身后还跟着泽钦与樱谷四人。
阿滢出门在外,傅景麟给他裹得严实,就露出那双盈盈的眸子,旁人也能瞧得见她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看的姑娘。
如今在前头还在猜着谜语的,是个穿着长袍读书人打扮的男子,他见着傅景麟跟阿滢来,是往一旁站了站,
傅景麟看了谜语后,在阿滢期待眼神中走到了案桌上,提笔书写几个字,
谜底写好是先不能给人瞧的,要交给着看灯小摊贩,如对了,他便把那盏灯拿了下来。
他这班轻快又胸有成竹的样,引得旁人瞧的他越发的多了些,更有其中的一些姑娘,红着脸颊看了又看,
只觉得这俊逸的男子,很符合那书本里所写贵人样,琼枝玉树,他站在那处,有这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