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里风俗,男子若是送穿戴之物,都是给亲近的人,比如家人,同族,抑或者相互欢喜的人,傅大人与夫人恩爱,您这么做,不就在挑衅傅大人?”

鸿德布将军与把图温都苏说起别的话来,走在前头的阿滢,也小声地同傅景麟讨论起后面的两人。

“鸿德布将军所说的公主,可你上一次与爹爹出使的时?”

“嗯,原本当时事应该落到方谦修头上,他装着肚子疼躲过了,当时方大人身子骨差得厉害天家派了御医过去诊治,说这骨子里出了问题,养了两年,才勉强好的一些,”

阿滢点点头,那位一辈子在刑部的方大人,他未有胜任尚书,

可他对于刑法上的付出,刑法的修缮维护,以及一些案宗都有过经他手的痕迹,还是皇子的老师,很是让人敬佩,

名声不如爹爹,也不如仲成学院的院长,他为人严肃,旁人说起他时,都说他个古怪的老头,天家下旨让他胜任尚书,他几次推辞,

可这位方大人便说过,刑法上的事,他们要做到一步不让,不能白白枉负了人的命。

“方才听见他说,没生气?”

阿滢走得慢了一些,她出来虽说一会儿,刚才站着说了几句话,觉得自己如今身上的肉,又站了那么一会儿,小腿有些酸,脚底发痛起来,

她自己都没发觉,步子落地时都放轻了许多,在一旁傅景麟,扶着她胳膊时的力道重,

他不自觉地把身子都往傅景麟身上靠,这才让自己走路起来不那么费劲。

“我也不笨呀,鸿德布将军不说了,你没看上他们的公主嘛,”

“咱们快些走,我瞧鸿德布将军有什么急的事要找你说一说,不好让人等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