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也让我听一听,”傅景麟与阿滢闲话道。
“我可没有当初在当值的时,跑到外头去打听你这些话的,”
阿滢回头来,眼睛微微的瞪圆,被傅景麟包在掌心着的手,她爱娇的前后晃了晃。
也许心里那个让她好笑的秘密待得久了,也忍不住不说了,
拉着傅景麟往一旁人少的地方走了走,往他肩头靠了靠,
以便以这样的姿态,能让傅景麟更听得清她要说些什么。
“那我可说了啊,你听了也不许生气,这话你让我说的,”
“我与樱谷那时去外头采买时,听到旁人说,方谦修说你年少老成,有次闲暇之余去花船里头听听小曲儿,你去时竟还带着文书,”
“有旁的花娘子想与你一同耍玩,却被你抓着磨墨,又让着整理书本,更问着那花娘子可有读过书,”
“后来,那位花娘子被你板着脸吓哭了,更让你查明了京都拐卖的人贩子,如今若有人提及青阳湖花船的时,都会有人说你是大善人,又才高识远”。
傅景麟听着阿滢说起这来,回想了片刻,想起这那一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