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是个有福气的,就算把那位在外头,让别人敬仰说着麒麟才子,也被人说着心机深沉的傅大人,折腾得劳心,也让人在心里惦记着,”
长公主好笑地点了阿滢的眉心,她知晓自己心偏袒得厉害,
如果傅景麟敢这般折腾阿滢,她要刮傅景麟身上一层皮,才能解心头之恨,
可这折腾人的是她儿,她也就是教训两句话就放过,
别说什么惩罚,就是阿滢不舒服,她也跟着忧心。
“咱们说好,小事情你们夫妻闹闹,增加夫妻感情,可若下次再这般,我可不会像先前那般,不问缘由,对傅景麟摆脸色,他也可算我的半个儿子。”
长公主与阿滢说后,又捏了捏她的鼻子,阿滢才算安稳下来后,
长公主便摸了摸阿滢的头,把阿滢又放稳到床榻上,
伸手拍着她的背,便像小时候那般哄着她,
自己生得,自己疼,她总算晓得当初母后,说这话的意思了。
“睡吧,有再多的话,等睡醒了后再说,你气色很差,咱们过年就在宜州这处过吧,你如今身子不便动,此处离泸州近一些,等你胎坐稳了,咱们往泸州那一处地方走,风景适宜,等肚子里这个小的生下来,再回京都,”
阿滢张口还想再说旁的,长公主大概也猜出她想要说什么,
“元时前两日傅景麟,便已经让泽钦去接了,大概明日就能到此处。”
阿滢这才放心了下来,她先前醒来后,与娘亲说这么一会儿话,便精神有些不济,
在长公主哄着她一会儿,便也抵不住睡意,慢慢地睡了过去。
在她睡得安稳之后,长公主拉好了帷幔,把放在床边的火炉子放远一些,
炉子起到热作用,可以避免太热,让人嗓子干哑。
长公主刚好从内室轻手轻脚出去,傅景麟同盛大人,此时从外头出来,
见着长公主从屋里出来后,傅景麟肩头还有雪,他用手拨开,问道。
“母亲,阿滢可好一些了,中途有醒来过,”
“醒来过,方才就醒来过一次,还念叨着你怎么不见,以为你还生她的气,若不是我不压着,你怕能在门口瞧见她冒着风雪,等着你跟她爹爹回来呢,”
“你去瞧瞧吧,她方才睡好,”长公主公对傅景麟点了点头,
便拉着旁边也想跟着进去看人的盛大人,瞪了他一眼,两人往外走。
“人家小夫妻俩有话要说,你进去做什么,跟我来,我有话同你说!”
“我愿意同你说话,我愿意你,之前有了阿滢,后来有了元时,你哄着他睡,还说我夜里呼噜吵着元时,许久都没同我好好说说话了~”
长公主回头,好好地白了一眼盛如直,
不过她面上那一抹笑意一直挂着,明显盛如直这般在乎她,让她很是受用的。
“我知道之前,我做得过分,阿滢如今有些倔强的性子里头,含着莽撞,也与我差不多,往后咱们一家人,都好好的,这个就先不说,说说景之与方语嫣,还有大皇子的事。”
且提起这三人,先前还想同长公主好好说两句话的盛如直,也眉头皱了起来,
跟长公主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在眼里瞧见了,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
若先前他们还不知晓,那此次宜州好的事,便让他们抽丝剥茧的,瞧见了狐狸尾巴,
早在去年拿端午赈灾银子被污,随后一层一层地查下去,就这银子看着像流落了边塞,
也彰显着,也有人暗通款曲,与边塞别的国家,竟有私自往来,要做的颠覆天下之事的姿态,
可在傅景麟与东宫两人,提起淮州豪绅迁移,也把这灾款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