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被这人拉扯放在她背后垫着,
假山有人打扫,可到底沾润湿的泥土起来,可惜了这润白的白纱。
想到不久前,这人宛如行走在旱地,许久饮一口水的人似的,
抓住了就怎么的不放手,似要拼了命地一个喂饱……如今腰间还有些疼得厉害。
阿滢忍不住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两个很烫的耳尖,
如放上一杯茶,怕是都能滚烫开,
这人怎么跟以往差的这么多,他到底还是不是他,
还是说,她哪里瞧错了,这人一直这般的?
傅景麟有些难为情起来,伸手把还整理衣衫的阿滢搂过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安置,
许是两人方才贴合得太久,他身上便也沾染了阿滢那幽幽的香兰之气,
红衣与玄色衣裳相互映衬,格外地相互匹配,
好似天生这两种颜色,就应该缠绵融合在一起。
“此次是我不对,好了别气,快来尝尝鲈鱼,我特地让人从泸州运来京都,长久地运送即便如今鱼还能游动,可以活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