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股精神气冒了出来,让他再去一湖州,也能行。

“你放在那里,别忙活,我想吃会让樱谷来帮我剥几颗试试味道,你从别处回来,不如先回侯府,给侯夫人报上平安,”

阿滢声音轻柔,她说起话来清脆软甜,带着一股你娇媚像是含着糖似的,

不腻,就能让人听着声音,都能想着说话的人,是和气的娇媚。

在她话音落下之后,便看着还拿着菱角在手上剥的人,

眼睛不知何时藏着一股悠悠的火,瞧不见的火苗落在她的身上,

像滚烫的铁从火炉里铁,打了一个滚儿落,在满是雪白积雪的地面,

只听到刺啦的一声响,积雪融化,滚烫的铁则冒出一层白烟来。

阿滢是身上没冒出白烟,可从耳垂到眼角,再到她细白滑嫩的脸颊上,飘上了两抹红晕。

有瞧着人看的,可没有像他这么,恨不得……

阿滢怎么也说不出来,心里头的那话。

她不自然地动了动脚,抬手去给面前的茶盏里倒上了茶。

“你……啊!”

阿滢方把茶杯推去,滢白如玉的手,与不知是何种木材,制成的乌黑桌面相互成对比,越发显得手娇嫩,她惯用香兰,衣袖微微动起,幽幽的香兰从鼻尖而过。

话还没说完,推着茶杯的手,被另外一只火热的大手,直接罩在掌心当中,

傅景麟动作实在太快,不曾再有所估计,也碰着了阿滢放在手边的热茶,

杯一倒,还有些滚烫的水,就直接浇在了他的手背上!

阿滢原想着把手赶紧挪开,可因傅景麟的力道格外重,

只得是眼睁睁地瞧着水,泼在他的手背上,而她的手却是毫发无伤。

“赶紧放开,让人拿冷水来!”

才上的茶自然有些烫的,如今傅景麟那手背上便红了一块。

阿滢着急傅景麟手上的烫伤,原想着起身唤人,端冷水来,

可被烫伤的人,却是无所谓,把阿滢手护在掌心里,

不让那倒下桌面的茶水,烫着阿滢那格外柔嫩的掌心。

“元时可好些了,”傅景麟换了个阿滢在意的话,想着与阿滢有些可说的,

阿滢瞧着他不在意,他被茶水烫着的手背瞧这只是发红,倒也还好,

便不如先前那般惊慌,而傅景麟提起元时,阿滢下意识地边说道。

“好了许多,往后不可再食鲤鱼,不知道他随谁,花多的地方,便也不好走,”

阿滢像说起这,便是觉得元时也真是个,运气不好的,

鲤鱼吃不了倒也可,如是心情烦闷,想多瞧两眼花,便也不得是靠近……

说了后,阿滢才反应过来,傅景麟是如何知晓元时身体不舒服?

在想起嬷嬷,在吴大人来后,又是带着两位御医来到,

阿滢便惊讶地开口问道:“那两位御医,是你找来的?”

当初傅景麟也在太医院,寻着几本药草书来,

就瞧着盛况拿着长公主的牌子,进宫找吴大人,脚步冲匆很是着急。

而那时他也刚从太医院出来,去天家跟前请命,去京都一侧的湖州,

所以便也恰好碰到,两位御医,是他在同天家请命之时,说起的事来。

他还记得天家,如何怒气训他的样子。

“好你个厚脸皮的傅景麟!你别以为,朕不晓得你与阿滢的那点事,朕不过问,是想着你这脑袋往后还有用处!你如今既敢拼了这条命,求一个机会,倒也不算是无能,”

“事情要是办不好,那互户部看国库银子的事,你也放下!与你那个没出息的爹一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