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倒一半,怕要到了秋季才好的全,您这是要白白忍受着一两月的苦,”
“如今浅浅显得头晕头痛,微微咳嗽,拖得久了肺里有了火,咳嗽起来小主子都抱不得,”
“他要哭了再找您,旁人都哄不好,而您又不能抱着他,这该如何是好?奴婢是听府医说,小孩喉咙嫩,哭得时间长了就缺水,怕会伤及喉咙,往后长大说话声音不好听。”
樱谷与阿滢这么多年,是阿滢最亲近的人之一,
格外的清楚,阿滢死穴在什么何处。
如现在不压着阿滢把药给喝了拖下去,不仅是伤了她的身体,她真是也抱不了小主子。
阿滢如今还有些昏沉的,只捡着那重要的话听了一句,
樱谷说她不能抱元时,对于一个刚做母亲的她来说,是何等的煎熬,
可在樱谷手里的玉碗,那还有四五口汤药,这再入口,堪比到夏季时不让她用冰鉴还要难,
一边是难喝的汤药,一边是她可能抱不了元时。
“难道您就不想看看,铺子里骗配方的丫鬟,是个什么下场?”樱谷又下了一剂猛药,
等着她心满意得,拿着空碗从屋里走出来之后,
院子里照顾元时的嬷嬷,赶紧走上前来问道如何了?
樱谷是拿着空碗,在嬷嬷的眼底前晃了晃,里头没剩下任何一滴药汁。
“好好好,能把药喝下去,就痊愈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