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我让你去的,”坐在一旁的薛景之同傅景麟说道,

“我知晓,傅景麟拿着酒壶,转身走到圆桌前来坐下。

他的眉宇之间毫无,被那群豺狼虎豹拖下高台的挫败跟愤怒,有的是他惯有的冷静与沉着,

“许巍敢对你动手,咱们就不能放过他!”旁边的方修谦说的咬牙切齿。

“他不过是被强制给安上个名头罢了,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他们那边的人,”傅景麟说道,

“什么意思?我没明白?”方修谦还一头雾水。

“现如今长大成人的皇子有八位,其中三位是毫无争夺之力,前些年三皇子被推选出来,有三皇子党,连他本人都不知晓,自己何时在宫外,竟有个三房子党派,”

“架空了皇子的势力,却是冠上了他的名头,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当假地成了真的,三皇子就是在宫外组建了自己的党派,”

傅景麟说起往事来,提醒了方修谦跟薛景之。

方修谦伸手拍了一下额头,这才想起被冤枉关了好几年禁闭的三皇子,

他也着实被那些人给害得不轻,如今便做了个闲散的皇子,

每日除了读书,就是研究吃食,听说对做生意上有几分兴趣,在皇城里开了几家铺子。

他这般不求上进,被天家训斥不少回,训斥多了,甚至是越发的不上进,

即便被天家抽了鞭子,三皇子还是琢磨自己那些吃的银子上的事,是被那些人给吓着了。

其他的皇子,他与傅景麟两人便没有什么过多交集,

唯一说上几句话的便是大皇子,他便是那三位皇子当中,毫无争夺之力的其中一个,

只因大皇子母亲的母族,是获罪之人,他母亲如今是妃位,便也是顶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