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滢却还是感觉到一股热气窜进了马车,把放在角落里的那块冰的一角都融化掉了,

也是把她心头那股火给点燃了,只听见‘轰’的一声,烧毁了她先前克制住的理智。

可站在外头的人,还不成察觉,还在张口说着……

“能去,想去就去,你喜爱泸州鱼虾,淮州与泸州相连一条江河,倒也在吃食风俗上一样,不会是让你适应不了,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我走得刚好,你便是能妻妾伴你左右?一旁是青梅竹马的表妹,做你正妻的便是东宫太子的老师的侄女?先前口口声声说,让我别去淮州,为何不能去,我又凭什么不能去?”

“我既不是与你时时刻刻在一起,猜不出你傅景麟是心思,在一处地界,说不一样的话,还是你以为,你如今说什么,我都要信什么,就如那在侯府里,要依靠着你的阿滢是不是?等你三年,三年以后呢?”

“回了京都,侯府里的老太太让你娶玉馨为妾,你不拒绝,让你与盛家二姑娘相看,你便是也来了,你让我如何想?傅景麟!”

“即便我是脑子笨,为情爱所困,也做不出是让天下人,耻笑我爹爹与娘亲的事来!往后这些话如是在于我说,就休怪与我不客气!走吧,再也别出现在我跟前来!你与泸州的那位徐源的书生是毫无差别!”

阿滢是气的,亲手把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