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是来得及时,那刀剑并没有伤着阿滢,可就怕万一。

阿滢有些木木的是摇了摇头,仔细一看,她此刻都还是没有回神的,

心口的心还在嘣嘣的跳着,不受她,怕是扑下一刻能跳出皮肉,落在地上去。

屋里传出来的动静,竟是没有引起外人来,

阿滢是好一会儿才回神,在看到傅景麟站在她旁边时,

是庆幸,刚才那千钧一发的时,她如是没了命,

小肉圆子,爹爹,娘亲,还有傅景麟……怎么办。

阿滢是眼睛渐渐的发红,眼眶里聚集起来,她自己也控制不住地清泪。

傅景麟原本是想着阿滢被吓坏了,他见过不少人是脆弱的面,可让他动不了一丝一毫,想要去安抚的心。

然而可在面对阿滢时,瞧着她眼睛发红,被吓得微微发抖的样,

顿时心里冒出了一股戾气,只觉得方才踹出去的那一脚是轻的了,同时有些是手足无措。

“没事了,我让人带他下去,”

可就是这般说,他便是也不知道,再怎么去安抚阿滢。

先前他说的那些话,是让阿滢对他极大的避开,似乎他离近一些,阿滢都不太愿意。

可眼前的人哭细微声,肩膀微微地抖动,那一层遮盖她圆润雪白香肩的外衣,是已经挂了起来,如今便里头只有一层薄透的内衬,

手腕是银白如浩雪,除去了外衣,从那修长的脖颈往下,便是能瞧见那隐隐突出来一抹雪白圆润的弧度。

傅景麟是看得心那股戾气,是转变成一股暗火,

在察觉到自己是如何地做态,是急忙的撇开视线,同时心里苦笑与唾弃他自身。

可稍稍的是有些自我嘲笑后,还是抵不过心里的那一股欲念,

他只是个平凡的人,当不了话本里,或是在外人口里所谓的翩翩君子,

他对自己心里所盼,所想,所挂念的人,是有欲的,是当不了那所谓的圣人。

长臂一身,便是把没有回神的阿滢,给搂在怀里来,

即便他如今是乘人之危,晓得阿滢还没有回神来,揽住那纤细柔韧的腰身,

以及是他梦里,不知道梦见多少次,阿滢或笑或哭时,跑到他的身旁,会把头靠在他肩上。

“别怕,嗯?”

“就是在道观里,还暗卫跟着你的,不会是受到任何伤害。”

屋里只有傅景麟是轻声,靠在阿滢耳边说着安抚哄着她的话,

话里未有侵入人心的风花雪月,只有来来回回的那两句,

让阿滢知晓,她是安全的,即便他没来,也有暗卫跟着她。

话说的,要是让旁人听着啼笑皆非,受过大儒教导的傅景麟,竟然说不了好听的?

然而对于现在的阿滢,无疑是她最想要的,在惊吓中慢慢回神,

她手脚因为刚刚被惊吓紧绷起来,在放松之后,酸疼有些站不住。

而搂着她的人,此刻那双手臂是环过她的腰身,恰好是帮着她站稳,

或许傅景麟也是太过于贪恋,许久都没有闻到过,那让他能平定心神的香兰熏香,把人搂在怀里之后,也是缓缓地闭上眼睛,

宽大的衣袖遮住阿滢的身躯,仿佛是要把阿滢,可以融进他的怀里似的。

“不要去淮州好不好,”

“去了淮州,离京都的路太远了,即便……即便以后不是我,或者是旁人,不要太远,”

读过了那么多书,礼义廉耻早是刻在骨子里了,可傅景麟此时只能是心里苦笑。

他只是个常人,可他明白自己的心所挂念一个人,醒悟的太晚了,

他挽回,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