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世子爷便就是为了等阿滢主子醒,一直是拖着没有前往蜀州。

先前是在蜀州拦截了叛将,而他们也是发现了,叛教与外邦是通了书信,

找到那半截盖了印章的信,何人所书,印章不完整,便也找不准幕后之人。

既然对方是能联系外邦,他们自然也是能与书信来往,

只是这一趟,是危机四伏,如是傅景麟准备得不充分,或许命都是要丢在外头。

“世子爷,您还有何处不放心的!盛大人与长公主殿下时时刻刻地陪在主子身边,您如是再不动身,就怕是后面这平稳,要被某些人给撕破了!”泽钦也着急,

“他说得对,以国家大事为重,是何人通信与外邦,可是民间暗地里的组织?还是颠覆朝纲复前朝的官员?这些都得需要你这一趟走去摸清楚,如今山河无恙,都是前人骨血铸的河山,万万不能毁于我们这些免受战火人的手里!”

原本还在屋里的盛如直是走了出来,他在阿滢面前像是个心思细腻,对待她这位唯一的女儿,有的只有那无上的耐心,

然而在傅景麟跟前,他则是那通古博今,读了万卷书,能教导东宫与傅景麟与方谦修三人,

以历史为镜,是如何看透人心,又是如何前人经验,来磨砺自己如今的爪牙,

他虽是一个读书人,可他拿着剑不见形,却比那常年执剑的剑客,手里的剑还要来的厉。

傅景麟是转身看过去,他同盛如直一样,两人都有些疲累,低声喊了一句: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