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给守到了,

“他虽是供出了,还与他一样的人同在蜀州,可先前他递出去的消息,间接的是让不少人都受了难,东宫不可允许这样的人还活着,”

“那、那就不能让依依再瞧他最后一面?”阿滢问的是有些艰难,

如是,她处在在孙依依的位置,知道自己所爱的人快没了命,

最后一面都未能见到,痛楚无疑是整颗心深深地被撕成了两半。

泽钦是摇了摇头,只能是看着阿滢失魂落魄的,被婆婆扶走回到她的院子,

即便是得知影二会死,或者是如今已然没了命,

阿滢在看到,故作坚强的孙依依时,都不敢去瞧她那方已哭得发红,肿得桃子似的眼睛,

即使是这样,孙依依还反过来安抚着阿滢,与她说。

“没事的,没事的,他只是比我先走一段路,我让他在半途中等我,他一定也会听我的话,阿滢你不晓的,他虽说是不怎么开口,可他心眼儿最诚了,是听着人说上香,香烧了一半菩萨才能听得见,就过年的那几日,他便是早早起来的跪香,”

“还有呀,我有日不过是抱怨一句,看账本是瞧得眼睛发晕,要是有人能帮我看看就好,我睡着了后,他偷偷的在学着怎么看账本。”

夜里头孙依依与阿滢一同躺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