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他就是不想让我好过!如今是命悬于线,要是被侯府里的老太太与候夫人知晓,堂堂的世子爷把暗卫留给了个妇人,即便她们是在京都,怕也是彻夜不停地来蜀州,狠狠地教训我,”
阿滢是越说越气,眼睛越发的红了起来,最后是,嗓音不由自主地提高,像是对着屋里的人说道:“他就是故意的!”
泽钦这时都不敢接话了,细看他脸色是有两分尴尬,目光都不敢是飘向原本应该去的地方,
而守在院子里腰间刀剑不离身的那些兵将,个个是心里有些疑惑,
她方才是说了侯府吧?这位是那位傅大人的妻子?
可哭得这般伤心,难道是傅大人出了什么事?
那也不对啊,傅大人是同他们一起回来的,也确实是受了伤,
算不得重伤,来顾府的时,在途中就已经是让大夫处理过了。
难道说傅大人一直是隐藏着其他伤势,瞒着他们?
那这个更加不对了,那位时常跟在傅大人后的泽钦侍卫,一路上也没瞧见他着急过啊。
难道说这位夫人,实际是屋里那位命悬一线顾大人的房里人?
如是这般倒也说得通了,他们把顾大人从那叛逃的大将手下救出来时,
顾大人已然是不成了个人样,那些畜生竟是想到那般折磨人的方法,
是把顾大人给绑在树上,而且他脚下种一团竹鞭,不知是用何种办法,让竹鞭在冬日里都能是长出,顶穿了顾大人的脚背,
为的就是想让顾大人松口,安稳的送他们出蜀州,并且是把蜀州的布防图一同交出来,
他们在与傅大人是抓到那叛将时,他是运着三尊铜像,要往边塞而去,
傅大人是带了一小队精锐的骑兵,把那叛将拦在半路,
“傅景麟,你可真是东宫薛景之养的好鹰犬啊,”
“比不得将军抛妻弃子,拿一族百人性命为人铺路来得爽快,犹记得老将军死守边塞,粮草不足,五百人吃草树皮观音土,压得边塞三千人上不了剑雄关,将军倒好,无须你骨血铸河山,却是要把老将军苦受一辈子的东西,轻而易举交出去,还带上了银两,将军,死了可敢面对老将军,”
“傅大人是读书人,我说不过你,只知晓,有多少人被嫡次给压着,又有多少人被祖宗规矩给压着,这山河看着安稳,内里早已经千疮百孔,是需要有人来清洗!”
他们只记得那时候的傅大人,是从腰间抽了剑出来,一脚把那狂妄喊出要清洗山河的将军踢了下马,
而暗中竟是有其他弓箭手的埋伏,箭支是擦破了傅大人的肩膀,
至于屋里那位命悬一线的人,是他带着他们找到了顾大人,
而在那破牢里要出来时,不知是从哪里来一队宛如影子的人是击杀了过来。
第一百零二章:想找个人
“阿滢……”泽钦是有些尴尬的,开口想要解释。
恰好院子外是传来一声悲切的呼喊声,“儿啊!”
那声音是从心里发出来的悲伤,就是原本还红着眼睛的阿滢,也是有一瞬间的愣神,
她在顾家住了这些天,对顾老夫人是再熟悉不过了。
只见院子外顾老夫人,是被人扶着赶来,年迈的的她,眼里满是心疼,
而到了院子门口,她却是又想到了什么,在看到泽钦时慌忙地上前,双手抓住泽钦的胳膊问起。
“里头的人可还好?劳烦你进去问问,可否是让旁人进去瞧一瞧,老身绝对不会打扰到大夫!”
“我、我就是想啊,他要是受不住了,忍了那么久留了一口气回来,是有什么话想要说的。”
老夫人说这话时,阿滢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