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背后的门很硬,她的身体很软。

他没法推她。

陈敬摸过倪清嘉的手,格外柔软,很不听话,只有被他攥着才会不动。

此时却乖巧地抓着他炙热的命根,知道他不好受,收得更紧。

她这哪是乖巧……

她是故意折磨。

陈敬下面硬到爆炸,可他又不能做什么,调整呼吸,眼眸低敛:“你别吊着我……”

教室没有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依稀有泠泠的月光从走廊外面投射进来,由窗户上的铁栏杆划分成一道道形状,宛若一幅嶙峋破碎的画。

陈敬全身在发热,说出的话也是热的。

卑微又热切。

“我哪有。”倪清嘉缓缓动了动,满意地听到陈敬的低喘,跟那天一样好听。“我追你那么认真,而且也给了你选择,我态度多明确啊。”

倪清嘉靠在陈敬肩上,任谁路过看见都只会以为是对放学缠绵的小情侣。然在看不见的两腿中间,倪清嘉把陈敬的那根东西搓得又硬又烫。

“是你,陈敬,你搞得我很烦。”倪清嘉狠狠按压鼓鼓的龟头,陈敬难耐地出声,抓她的手腕,倪清嘉换另一只手弄他,“你惹我不高兴了,我当然要闹你。”

陈敬被倪清嘉这么一偷袭,差点交代出去,死死咬住牙,扣住倪清嘉的双手,近乎求饶的语气:“我说了,我不和你玩游戏……”

倪清嘉轻飘飘“哦”了一声。

“那谈恋爱,要不要?”

摸射陈敬

她说得好平常,像是问陈敬这道题怎么做一样。

陈敬哽住,不小心又让她的手跑了出去。

倪清嘉再次握住他的滚烫,隐隐约约摸到里面濡湿的一片,哼笑道:“明明喜欢,还要拒绝?”

“你不是想开灯吗,要不要开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那么硬,裤子要被你顶破了哦,陈敬。”

不用开灯,陈敬也知晓自己的情况。

他真的想射了。

她的手摸得好舒服,只是力气有点小。陈敬想顶她,可道德说那样不对。

陈敬又闻到倪清嘉身上的香味,或者说那阵香味没有离开过,团团包围着他,像她的手,牢牢裹住他。

陈敬快被她迷晕脑袋。

有人说黄昏是逢魔之时,为什么此时是黑夜,陈敬还是逢了魔。

逢上自己的心魔。

鼻尖冒了一层汗,眼镜快要起雾。

这都不重要。

陈敬艰难地问出最在意的问题:“……为什么是我?”

倪清嘉答得很快:“因为我喜欢你啊。”

陈敬没有因为她的话感到任何喜悦,陈敬只有难受。

身体,心脏,通通都难受。

倪清嘉套弄的频率更快,陈敬抑制不住地喘气,嗓音沙哑得厉害,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哭腔,问她:“你在玩我吗?”

倪清嘉怎么也不帮陈敬弄到极点。按下翘立的肉棍,夹在两股间,双腿紧紧并拢,磨了陈敬几下,甜甜地说:“是啊,我在玩小阿敬。”

她的动作,很像性交。

陈敬彻底受不了,认命地低头,借倪清嘉的腿纾解下身,那里肿胀到要让他发狂。

摇摇欲坠的理智,终究跌入幽谷。

陈敬拼命抵进她的深处,如何磨,如何蹭,都不及倪清嘉弄得舒服。

“谈……我和你谈。”欲望支配着他,陈敬听见自己说,“帮帮我。”

邪念赤裸地铺展开,陌生的不像他。

陈敬感觉自己走入一片沼泽,无数温暖吞没他,甜蜜围裹他。明知这是禁地,他甘愿下陷,甘愿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