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

许惊洲挑眉,不着调地讲:“张总,你突然说这种话,会让人以为你想潜规则我诶。”

张裕舒没变表情:“我不会睡自己公司的艺人。”

许惊洲笑起来:“你这么想签我啊?”

张裕舒没有直面问题。

“他说他第一次去北京,是十八岁,朋友跟他说,北京有很多唱片公司,机会很多。于是他去了北京,在磁器口租了一间地下室。”

张裕舒突然开始说林惊昼,虽然没有提他的名字,但两个人都知道,“他”指的是谁。

“但他那时候太年轻,被所谓的唱片公司和所谓的朋友联合起来坑了,第一张唱片卖得很好,但创作者根本没分到多少钱。他熬了三年才熬完合约,离开了北京。”

“他很少跟我说自己的事情,那次提前这段往事,是因为我找了个垃圾公司做实习生。他这人就是这么大惊小怪,他说我太年轻,上赶着被人压榨。又说要去找那个公司老板算账。”张裕舒突然笑了一下。

“当时他那个表情,就像是我在学校受了什么委屈,他要去找老师理论,为我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