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他笑,张裕舒没脾气了,探过身去,把吻印在他的嘴唇上。

香瓜很甜,张裕舒想把他一口吃了。

临行前半个月,张裕舒每天睡前都要打开天气预报看一眼。

出发前夜,林惊昼靠在他肩上瞥到他的手机,发现他居然专门关注了一个预测日照金山概率的博主。

“我们只有两天在飞来寺诶,这次看不到你不会要留在那里线上办公直到看到吧。”林惊昼怀疑地看他一眼。

“我有这么执着吗?”张裕舒把他掀下去,“你头发没吹干别靠着我。”

林惊昼没好气地给他一拳:“你气急败坏了,被我说中了吧!”

张裕舒向他展示手机:“你看,这天概率99%,没有问题。”

林惊昼背对他:“我头发没吹干不配和你说话。”

于是两个人就在床上掐了起来,但谁都没真用劲,就像两只猫在闹着玩,你挠我一下,我咬你一下。

林惊昼最后被张裕舒脸朝下按在枕头里,他泄气地趴着,不服气地讲:“人家谈恋爱都柔情蜜意,都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你天天欺负人。”

“说归说,别用你的脚勾引人。”张裕舒用空的手一把捏住林惊昼贴着他大腿乱|蹭的脚踝,“我发现你很喜欢我掐你,林惊昼,好不得了的癖|好啊。”

林惊昼半扭过头,没说话,他眼角提起,笑盈盈地看向张裕舒。

张裕舒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利索地把他睡衣扒了,褪到手肘处,打了个结。

林惊昼笑起来:“张总,你这个癖|好也很不得了啊。”

张裕舒捏着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不让他说话了。

闹了一夜,第二天飞机上林惊昼一直在睡觉,到了香格里拉短暂修整了一下,他们去逛了独克宗古城,吃了牦牛肉火锅。

今天四方广场又有好多人在跳舞,林惊昼拉着张裕舒非要参与,还笑话他跟不上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