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找到项链,就问张裕舒有没有看到,他昨天把项链裹在了牙线袋子里。

张裕舒听完立马血压飙升:“你有病啊,干嘛把LV的项链和垃圾放在一起啊?我早上把它当垃圾扔了。”

林惊昼被他凶了,也挺委屈:“我就是顺手,谁让你丢垃圾不看一下?”

“我整天帮你收拾现在还是我的错了吗?”张裕舒提了一点声音。

林惊昼不想跟他吵架,他看了眼手机,说:“算了,丢了就丢了吧,我要来不及了,先走了。”

林惊昼不知道,在他走后,张裕舒也下了楼,他脸色铁青地把扔掉的垃圾袋捡了出来,找回了林惊昼的项链。

“但那次吵架之后,我们很久没见面,情绪都被消磨干净了。”张裕舒表情冷淡,从前他和林惊昼有太多这样的时刻,因为异地,连吵架都没法吵完。

“后来我也把这个项链忘记了,直到你死了之后,我从上海搬到北京,整理东西的时候,它又掉了出来。”

那一刻,张裕舒是想把项链丢掉的,但是林惊昼留给他的东西太少了。他只从那个被搬空的房子里,找到了几个被遗漏的吉他拨片。

张裕舒握着项链犹豫了很久,还是把它带走了。

之后又过了两年多,张裕舒从雨崩回来,他再次找出了这根如同遗物的项链,送到店里去,把它改成了一个尾戒。

左手小指,代表不婚主义。

林惊昼有点悲伤地看着张裕舒:“这么多年,你就没再谈一个吗?”

张裕舒半垂下眼睛,淡淡地说:“工作太忙了,没空考虑这些。”

婻風  他说着话,就想把戒指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