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都很礼貌地打了招呼。费羽贴心地讲:“那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谢兰看着他们,开口问:“你们都是惊洲的朋友吗?”
大家默契点头,蒋图南甚至比了个心。
谢兰舒出一口气,笑了。
大家一窝蜂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谢兰,杨逢安和张裕舒。
谢兰很欣慰地讲:“这孩子从小就不太会跟别人交往,现在居然有这么多朋友了。”
“阿姨这几天联系不上许来急坏了,就来问我。”杨逢安跟张裕舒解释,“我问了王颂,王颂告诉我他生病了,阿姨怎么想怎么不放心,就过来了。”
张裕舒点点头,认真地讲:“谢谢你。”
“阿姨,医生说他没什么大问题,应该是太疲劳了。”张裕舒说了假话,“我们出去了,您陪陪他吧。”
谢兰拉着椅子坐在床边,她看着林惊昼,隔了好久,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林惊昼的呼吸很轻,脸色苍白,整个人就像陷在床铺中。
谢兰的目光落在林惊昼的左手手腕上,那里戴着写着姓名的住院手环,手环下面有一道长长的疤。
那是割腕留下的,现在还没长好,所以之前林惊昼一直戴着手表遮住它。
谢兰有些难以呼吸,她握住林惊昼的手,头垂下去,肩膀轻微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