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有解释,没有情绪,她只是陈述了她的决心,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另一边的宴会厅里,林惊昼发现费羽和张裕舒都不见了很久,他拿出手机给张裕舒打电话。

张裕舒说费羽喝多了有点不舒服,干脆去楼上开了间房间,已经睡下了。

林惊昼问:“那你在哪?”

“我不想应酬,也开了间房间。”张裕舒沉声道,“你要过来吗?”

林惊昼不假思索地说:“当然。”

张裕舒报了个房间号给他,林惊昼坐电梯上楼,顺着走廊找到对应的门牌号。

他刚抬起手准备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张裕舒直接把他拽了进去。

林惊昼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被张裕舒结结实实地抱住了,力度很大,让他都有点喘不过气。

张裕舒没说话,他的喘息很重,他慢慢弓起背,把整张脸都埋进林惊昼的肩窝里,嗅着他的气味。

“怎么了?”林惊昼很耐心地问。

张裕舒声音有些沙哑,他说:“我喝多了。”

他身上没有酒味,倒是有烟味,但林惊昼没揭穿他。他奋力抬起被张裕舒箍住的胳膊,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

抱了好久,林惊昼才发现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没关上的门缝里透过来一点走廊的光线。

不那么透彻的黑暗中,他们拥抱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