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它没有门槛,不需要听众有多少专业知识。好听就让人舒服,不好听就让人想切歌。”

谢骏声很欣赏地看着他,说“对”,“音乐就是这么简单的东西。”

余深走过来,他伸手扯了一下林惊昼的衣袖,说:“过来一下。”

林惊昼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他走到一旁,余深把背着的琴包放下来,递给他,说:“张裕舒给你的。”

林惊昼蹲在地上,把琴包打开,里面躺着一把崭新的吉他,36寸的。

“还是泰勒的琴呢,算他大方。”余深探头看了一眼。

林惊昼的喉结滚了滚,他用手掌轻轻抚摸过吉他表面,这把吉他用的是相思木,深棕色,纹路特别漂亮。

“张裕舒人呢?”林惊昼问。

“他说等下要开会,拿着电脑去找充电的地方了。”余深告诉他,“吉他是刚刚有人送过来的,他让我拿来给你,等会儿演出用。”

林惊昼小心地把吉他从琴包里拿出来,对余深说谢谢。

余深哼了一声:“表演前突然送你吉他,啧,我就说老男人很危险。”

“看把你感动的,没用的东西!”余深恨铁不成钢地说。

看着余深满脸的嫌弃,林惊昼忍笑,故意说:“不求真心,但求用心。”

余深叫了一声,觉得这人真的没救了,他搓了搓胳膊,像是害怕恋爱脑会传染一样,赶紧走了。

林惊昼蹲在地上给张裕舒打电话,也不知道这人跑到哪里去了,背景音居然一点都不嘈杂。

“你不是在开会吗?”林惊昼问。

张裕舒“嗯”了一声,说:“我静音了。”

林惊昼觉得有点好笑,他埋头笑了一会儿,又说:“这个吉他是借我的还是送我的?”

张裕舒语气淡淡的:“和你那把琴一模一样的找不到了,我送你一把同样尺寸更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