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有要紧事。余深好人做到底,拿着他的手机出门去找他。
这里不是洱海的热门区域,一到晚上就没有游客了,余深走出去,隔着老远,就看到并排在散步的那两个人。
月亮悬挂在天上,上面盖着云,就有些朦胧。
这里的夜晚颜色比别的地方都要淡,天空泛出淡淡的蓝,月光倾泻下来,映在水面,被洱海的波涛摇晃着,如同绸缎。
两个人就在这样的月色下走,中间隔着一点距离。
余深再走近一点,刚想喊许惊洲的名字,就看到张裕舒突然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微微偏头,说了句什么。
许惊洲笑起来,趴到张裕舒的背上,用手臂环住他的脖子。
张裕舒把他稳稳地背起来,调转方向,朝民宿的方向走。
余深莫名有点脸红,他下意识转身,赶紧往回走。
一阵风经过,卷过余深的头发,又扑到后面两个人的脸上。
林惊昼把下巴架在张裕舒的颈侧,很亲昵地贴着他,用撒娇那样的口吻讲:“都赖你,我膝盖现在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