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一个朋友。”
林惊昼把宋绮年面前的酒杯拿走,换成了饮料,对她说:“你不能再喝了。”
宋绮年托着脸,又笑:“真的很像。”
“其实我有点后悔,很多话没来得及跟他讲。”宋绮年头晕乎乎的,想到什么就往外倒,“他已经是个很优秀的人了,没必要对自己那么苛刻。”
宋绮年捂住了脸,很深地叹口气。
林惊昼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给她夹菜,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的死,带来的余震会这么大。
宋绮年喝了一大口饮料,怒气冲冲地说:“算了,我希望他能变成一只猫,邪恶大面包,看谁不爽就抓谁。”
林惊昼听得满头问号,总觉得这是个祝福,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宋绮年站起来,说要去厕所,林惊昼下意识跟着起身,又被宋绮年一把按了回去。
“我酒量很好的。”宋绮年一扬下巴,步伐很稳地走了,但路径不太直。
林惊昼很没眼力见地开始转桌子,试图把对面那道毛血旺转过来,但盘子刚进入他的筷子攻击范围,又往反方向跑了。
林惊昼没好气地抬头,眼睛扫了一圈发现,是张裕舒的手按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