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他们就彻底成了一个铜板也掏不出来的穷光蛋。
再过几天,他怕是连买缝衣服的线都买不起。
不同于小崽崽们的严阵以待,全神贯注。坐在廊下的两位夫子,显得十分悠然自在。
邵夫子虽然不拘小节,但惯来也是个会享受的人,他从屋里搬来一张长几,摆上水果、糕点、肉干、花生与瓜子。
当然,酒壶绝对少不了。
他将两只小杯倒满酒,挽起长长的袖摆,将酒递到凌沄潇手边去:“凌夫子,一起来喝一杯如何?”
躺了好一阵的凌沄潇没有意见,从藤椅上起身,提起裙摆坐到台阶旁,倚靠廊柱,接过邵夫子手中酒杯。
“谢了。”
她举起杯子,朝邵夫子手中杯盏撞了一下,才仰头一饮而尽。
小杯喝酒,也就是尝个味道,润润唇瓣,对她而言不够爽快。
不过几十年没喝过酒,又重新接触这味道,还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细细想来,可不是隔世么?
凌沄潇伸手摸了两粒花生米,剥开丢进嘴里,将咽喉间的嗤笑声,一同咽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