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慌了神,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我错了,您别走。”

他起身起得太急,身体又还是虚弱的时候,差点儿直接从床边上掉下去。

江误很稳地接住了他,把刚生完虫蛋的雌虫抱在怀里,轻拍两下以示安抚:“我不是要走,我只是去问一下医生你的情况。”

“您生我的气了吗?”路维尤斯问。

“没有。”江误道:“我只是担心你。”

淡淡的橘子味信息素在他们中间弥漫开来,温柔地安抚了雌虫有些躁动不安的情绪。江误抱着路维尤斯,让他重新坐回床上,手臂仍然稳稳地环着他。

路维尤斯依偎在江误怀里猫儿似得吸了一会儿雄虫信息素的味道,苍白的双颊上也浮现出了红晕,气色看着好了不少。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江误问。

路维尤斯僵了一下,又在江误手指触摸到他后颈的时候重新放松下来。

“快出生那几天宝宝有点闹,我就没怎么休息好,刚刚没撑住,晕了一下。”路维尤斯懒洋洋地靠在江误肩上:“药剂是止痛用的,因为我晕倒了,所以虫蛋是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