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可遇见江误以后,这只雄虫却总能轻而易举地戳中他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这段时间来,路维尤斯想江误想得都快疯了,不止是心,被雄虫标记疼爱过的身体骤然遭受冷落,也难受得要命。
可每当他拿起光脑,想要发出通讯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声音质问他:你有这个打扰江误的资格吗?
说不定江误正在忙他自己的事情,说不定你的离开,正合江误的心意。
江误从没说过喜欢他,所以路维尤斯拿着光脑,竟然发现,他根本没有一个发消息给自己雄主的借口。
于是光脑拿起又放下,循环往复。
前几天,路维尤斯听见手下的士兵在抱怨这次出征太突然,时间也实在太长。
那名士兵刚刚新婚不久,是雄主娶得最后一名雌侍,本想趁着雄虫还有新鲜感,多受些宠爱,现在却不得不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来。
而他的雄主显然一点儿都不在乎家里少婻風了只雌虫的事情,虽然已经不能再娶新的雌侍,雄虫却还是可以去参加聚会或是去酒吧一类的地方找些雌虫寻欢作乐。
“……这次出征可是需要半年时间呢。”士兵小声地说,“我和雄主本来就认识不久,隔了半年再回去,恐怕雄主早就连我是谁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