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伤?在哪个病房?”贺逸道:“我要去看他。”

贺母拦着他:“你现在要好好休息!”

贺逸却握住了母亲的手,眼神执着:“我要去看他。”

贺母实在拗不过他,又看他面色难看,实在不忍心拒绝这个从小到大都格外懂事的独生子,只好应了他,找人推了轮椅过来,把贺逸带去了周新雨的病房门口。

私人病房都在同一层,不过这家医院很大,哪怕在同一层,也要走上一段时间。

这段距离里,贺逸低头查看周新雨的病历。

肋骨、右臂、右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小腹有挤压破裂伤,重度脑震荡……

“我已经给那孩子找了护工,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贺母在他身后说。

贺逸闷闷地“嗯”了一声。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轮椅的扶手。

病房很快就到了。

门是半掩着的,贺逸深呼吸了一下,推开了门。

病房内,苍白瘦削的青年正虚弱地躺在床上,绷带裹了半个身体,各种仪器摆放在他病床四周,吊水瓶悬挂在他的左侧。

此刻,他上半身赤裸着,另一个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正拿着毛巾,动作细致地为他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