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阿姨也学一下。”

“好啊。”任观心满脸“陈哥对我太好了我好喜欢陈哥”的表情。

简直不忍卒睹

任父清了清嗓子,拿起酒杯:“陈总。”

陈知南看过去,微笑着也拿起了酒杯:“任伯父。”

从称呼上就拉开了一截差距,亲密疏远仿佛不在同个次元。

任父沉声道:“我这小儿子不懂事,给陈总添了不少麻烦吧”

“观心很懂事。”陈知南站起身说:“他其实挺惦记家里的,只是因为我的病才一直抽不出空回来,这是我的错,伯父,我敬您一杯。”

他从语气到动作都把小辈姿态做了个十成十,与当初来到家里每一句都夹枪带棒的样子截然相反,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任家人全都愣了一下,任父动了动嘴唇,神情复杂,叹了口气,和陈知南碰了下杯子,把酒喝了。

陈知南坐回椅子里,同时手指不动声色地点了下任观心的腿。

任观心闻弦音而知雅意,立马也拿着酒杯站起身:“爸,妈,大哥,对不起,我这么久没回家,让你们担心了。”

一向二世祖作派不着调的任二少何曾有过这么懂事的时候,这话一出,任母的眼睛都有点发红了。

任父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已经被任母拦下来:“没事,没事。家里都知道你开始忙了,我和你爸身体都好得很,又有你哥在,只要你记得多给家里打几个电话就行。”

“我一定记得。”任观心喝了酒。

这两杯酒仿佛把餐厅里凝结的气氛给打散了些许,后面的聊天,也变得轻松了许多。任父甚至还和陈知南聊了几句商场上的事情。

两人是过来过年的,自然要在这里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