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观心摇头,挪过来抱住陈知南:“你怎么老这么想我啊,我就是怕你会受伤。”

易感期的青年比平时要更坦诚也更会撒娇,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个小孩子。陈知南觉得他可爱,忍不住摸摸他的额头:“怎么突然想起来孩子的事,就因为刚刚我说了那句话?”

还是因为先前在会所,梁钰的那句挑衅?

任观心用手掌轻轻贴在他的小腹:“我哥刚刚提醒我,易感期更容易有情况,就想到了。”

任若全这么八卦么?

陈知南看向任观心。

卧室的灯光很温暖,笼罩着他们,任观心俊美的五官近在咫尺,抱着他,低声说着“孩子”的事情。

他的丈夫,在和他说他们的孩子。

有点像一个不怎么真实的梦。

一个孤独了太久渴望爱渴望了太久的人会做的梦。

陈知南的心忽然被一种非常温馨的感觉软化得一塌糊涂。

“Omega的生育器官只要不退化,就都有怀孕的能力,危险性也很低。这点你不用担心。”陈知南说:“至于什么时候要孩子,我听你的,你觉得合适了,我们就要。”

任观心便放心地笑了,抱着他蹭了一会儿,轻声道:“明年春天的时候我们再去你城郊那座庄园春游一次吧。”

“好啊。”陈知南答应了:“怎么突然想到这事了。”

“那些梨花好漂亮,好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