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痛苦的扭曲的绝望的最后毫无尊严沦为伥鬼的样子,成为了他永远的噩梦。
所以这么多年来,陈知南一直躲着避着,宁愿腺体退化也不接近Alpha。
所以他才会对自己那么冷漠,一次又一次地拒绝,一次又一次地推开。
任观心终于明白了原因。
“不会的。”他很小声的说。
“嗯?”陈知南没听清。
“不会的,”任观心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酸酸地发热:“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变成那个样子。”
陈知南的眼神柔和了下来:“怎么哭了?”
任观心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多愁善感,眨了下眼把眼泪眨掉:“因为你不哭,我只好替你哭了。”
陈知南垂眸轻笑,吻住任观心的唇,很快,他腰上搂着的手臂收紧,唇齿被顶开,亲吻变得深入。
一个没有信息素的、意识完全清醒的吻。
陈知南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眼泪对他有害无益,于是连相关的感情都被一并屏蔽,心脏被刻意压迫着,变得麻木。
但在这唇舌交缠的一刻,他感觉到自己麻木已久的心脏再度活了过来,心尖上泛起丝丝缕缕的疼,带着酸和涩。
“陈哥,我喜欢你。”
陈知南捏了捏任观心的手指,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