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吧!”
贺远可能沉默了有一个世纪,最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我走了,晚上我得回家做饭,今天就见不到你了。”
余柳踮着脚尖rua他后脑勺,心里想象着如果贺远是只狗狗会是什么品种,萨摩耶吧?那么大一只,却奶里奶气的,很会装乖。
终于送走贺远,余柳慵懒地躺倒在床上,也不想去看店,反正有监控,顾客大多是邻里邻居,会自己扫码给钱。
迷迷糊糊又睡了会,做了个旖旎的梦,贺远抱着他在湖心里做爱,潮水涨了又涨,两人的身体沉沉浮浮。
余柳睁开眼睛,他后悔让贺远走了。
忍了一会儿,他终于还是耐不住脱了裤子,明亮的午后阳光从窗外倾斜进来,他低头握住自己的性器有技巧地把玩,玩了没一会儿,就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流动感,是女穴里的黏液往下流过腿心的感觉。
虽然他知道自己性欲重,自慰过了好几年,最近还寂寞得找上了炮友。但所有的放荡只限于自认为耐操的后穴,而这多出来的女穴,却像是一片一生的禁地。
毕竟他到现在为止的人生中所有不幸的伊始,都来自于这一个器官。
所有的羞耻与惧怕都在成长的岁月中不断被洗涤,其实余柳已经释怀很多,找炮友说不定就是他勇敢踏出的第一步,毕竟做爱时也不可能让别人永远看不见自己的那里。
第一天晚上贺远温柔地进入自己的时候,余柳就在想,他是否也能温柔地进入他的另一处?
他羞耻的、不可告人的、又无法分离的秘密。
除了清洗时便很少被触碰的女穴一阵阵发热,贺远湿热的舌头舔过时带来的快感还残留着。余柳低低地闷哼一声,右手中指试着轻轻拨动自己的阴蒂,陌生而令人不禁战栗的快感迅速驱赶走所有理智,他闭上眼睛露出一脸享受。
没一会儿,感到不满足的他将手指往穴里探进去一个指节,试探性地抽插,爽,但远远不够,他在浅尝辄止的刺激中抓狂。
水越流越多了,却没有人可以救他。
就在这时,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传来,他惊喜地睁开双眼。
“贺远?”
果然下一秒“贺远”出现在他的眼前,脸上带着微微的惊讶。
“你怎么又回来啦?”
少年回答:“嗯......老师说今天他有事不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