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笑出了声,“那我......谢谢夸奖。”
余柳锤了他一拳,“没夸你。”
在贺远停下等他缓过劲来的这个时候,他忍不住问:“你真是处男?以前没和别人做过?”
贺远笑着点头,“嗯,你是第一个。”
余柳有些受用,就不忍心贺远继续忍了,伸手摸了他露在外面的根部一把,“哥现在高兴,命令你接下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贺远笑着又亲他,“真的吗?”说着抱起他的大腿,“那你叫大声点,可不许哭。”
余柳不屑,“我怎么可能哭。”
贺远沉默地开始动作,也不再想什么九浅一深,只埋头凭感觉操了起来,润滑液被剧烈的抽插挤了出来漏了余柳一屁股,他仰头呻吟,没多久就忍不住抓住身下的床单,圆润可爱的脚趾都绷直了。
“嗯......啊......轻点......还是重点吧......”
余柳脸红着听见囊袋砸在自己臀上竟然真的有那种啪啪声,还好这栋房子里就他们俩,不然如果隔壁房有人真得被人把活春宫给听了去。
贺远隐约记得以前在论坛上看别人“科普”说是润滑是越干越少,中途可能还要补几次,虽然不知道所有人做爱是不是都这样,但他现在唯一的经验告诉他,身下的人竟然越干越湿。
余柳不仅长得好,性格也好,没想到脱了衣服还有这种“天赋”,真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内心有点二地飘飘然了一会,他又品出点别的滋味来,或许还有些气血上头的缘故,他直截了当地问身下人:“你还和别的炮友上过床吗?”
余柳一手盖在滚烫的脸上,感觉自己像浮在一片海上,起先都没听懂贺远的问题,愣愣地看着他,直到贺远又问了一遍,才痴痴地笑,“跟你说实话,我以前找过好几个,”还没等贺远不满,就自己说,“不过都不满意,没做过。”
说着搂着贺远亲,“亲也没亲过,以前我还难过来着,没想到老天爷是在等着给我个惊喜呢。”
贺远激动了,不自觉地操重了些,急切地问:“我就是惊喜么?”却一下子不知道碰到什么开关,余柳浑身都抖了起来,声音都叫哑了。
贺远以为自己伤到他了,要拔出来,不想余柳按着他的腰给他又重重顶了回去,“别走,刚才碰到那里,好舒服......”
贺远一点就通,寻着记忆顶了回去,还真不愧是年级第一呢,一顶就顶对了,余柳什么也想不起了,嘴里混乱地叫,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话俗点就是爽飞了。
贺远也受不住,底下的水真是越干越多,晕晕乎乎地给他一种余柳失禁了的错觉,低头看他,在收银台前远远一看挺清纯一个少年,现在正被他操得像朵醉酒的花,因为昏暗但又有那么点月光,所以一点不显得糜烂,什么都恰到好处,长到人心尖尖上了,谁能受得了呢。
窗漏进一点凉风,贺远突然灵光一现,他是他的第一个,也要是唯一的永远的一个。
“余柳,”他吻他,“柳儿,”他试着叫,又觉得不太郑重,还是叫他全名,余柳残留的一丝清醒都用来回应他了。他也感受到贺远估计是要到了,自己的身体率先激动起来。
“射、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