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狼狈地挣扎着。

方舟冷冷地扫了一眼被控制的人,随后转身大步走出医院,那些被绑的恶人在保镖的押送下,只能乖乖跟在后面,往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老公,这怎么办?”

楚歌吓得脸色惨白。

声音里都带着明显的颤抖。

她紧紧抓住宁致远的胳膊,指甲都快嵌进他的肉里。

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她虽然只是个普通妇人,但在这个海市,傅靳辰的大名如雷贯耳,她深知这个男人的权势与手段。

此刻,恐惧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傅靳辰会和宁枝扯上关系。

宁致远瘫坐在椅子上,脸色灰败,

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眼神空洞而绝望。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靳辰抱着宁枝离去的背影。

傅靳辰抱着宁枝,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医院顶层的专属病房里。

这里是他为自己预留的,设施齐全且私密。

他轻轻将宁枝放在柔软的病床上,动作轻柔地得仿佛她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疼了她。

他直起身子,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

迅速掏出手机拨通了慕言寒的电话:“言寒,立刻来医院顶层,宁枝出事了。”

挂断电话后,他又走到床边,坐在宁枝身旁。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慕言寒匆匆推开病房门。

他穿着一身休闲装,却难掩身上的干练与沉稳。

看到病床上的宁枝,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快步走到床边,一边检查宁枝的情况,一边对傅靳辰说:“别慌,我看看。”

傅靳辰站起身,退到一旁,眼神紧紧盯着慕言寒的一举一动。

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见他内心的紧张与煎熬。

“她没事,只是被注入了一点安眠药,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慕言寒一边收起听诊器,一边宽慰道,语气里满是笃定。

他转头看向傅靳辰,只见他眉头紧锁,满脸的担忧与疲惫,眼中仍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傅靳辰长舒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担,紧绷的身体终于松弛下来。

他缓缓走到一旁的椅子边,重重地坐下,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疲惫之感尽显。

“发生什么了?”

慕言寒拉过一把椅子,在傅靳辰对面坐下,脸上满是关切与疑惑。

傅靳辰深吸一口气,将宁致远如何逼迫宁枝做骨髓移植,又是怎样联合保镖强行控制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慕言寒。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怒火。

“从上次她发烧之后,我就一直派人跟着她。”

傅靳辰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庆幸。

“还好今天来得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宁枝差点遭遇的危险,他的眼神中再次涌起无尽的后怕。

“这个畜牲,根本不配为人父!”

慕言寒听完,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骂道,脸上满是愤怒与不忿。

他猛地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双手紧握成拳。

“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出这种事,简直丧心病狂。”

慕言寒又在病房里待了一会儿,他时不时看向病床上的宁枝。

仔细观察着她的面色和呼吸,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化。

见宁枝呼吸平稳,面色也渐渐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