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假魏柏宁才重获自由。
“这个位置是软骨吧?打的时候痛吗?”
在魏柏宁的印象里,江珉是很板正的一个人,就是那种很好形容的优等生,懂事有礼貌,老师喜欢同学爱戴,一张嘴就能默背逍遥游、阿房宫赋的那种。但现在…
这个人不再是个模糊一团的人,隐于浓雾的他就走在身旁,带着笑,问他痛不痛。
痛吗?打得太久,魏柏宁早就忘了。他本身就是一个最会遗忘痛苦的人。
魏柏宁看着江珉的尖细下巴,看到他殷红的嘴唇上翘,微醺的酒气里也掩不掉樱桃木的好闻香气。压在箱底的印象再一次对比眼前的人,充斥着强烈的排斥感。相搏的作用力里还有种昭然若揭的难言欲望。
魏柏宁回答说,“不疼…”
但话一出口,那点煽动的坏心思又藏了起来,紧接着沉声补上一句,“不过你最好还是别打了。”
江珉温声细语地问他“为什么?”
一堆的坏理由,但魏柏宁说,“很麻烦…”
“可能会发炎、会肿、会过敏,还要常常消毒清洁…而且你也不适合戴这种东西。”
其实最后一句才是他最想说的,江珉像是抿唇浅笑了下,车灯一晃,魏柏宁没看清,甚至有些没听清江珉的话。
“有烟吗?”
两人对视几秒,魏柏宁从兜里拿出一包烟递了过去。他看到江珉很熟捻地掐着,弹落指尖烟灰,看得出不是第一次抽。路灯照落的光突然变得鬼魅,明着的笑这次很显眼,带着讽意,像是证明,又莫名有种挑衅。
魏柏宁没见过江珉的冷眼和秽语,清爽的白T,柔软的发,眼角永远带着温柔笑意,好像只有脚下的鞋会踩脏。
但现在的江珉,就像那种精致包装的昂贵甜点,还没被猛地撕开品尝,就奉行他的乖巧模样,从里面拆开了系带,主动把自己揉碎碾开。但他不知道,这种诡谲多么诱惑。
“给个地址,改天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