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舒遥瞪了他一眼,“你干嘛说得这么直白?!”
“那?我应该怎么说?上床?不都一个意思?”
舒遥别开视线不看他,“你烦死了。”
明庭笑:“那?就明天?再问呗。”
舒遥闷闷嗯了一声。
沉默了半晌,舒遥总算是?缓过神?来,再看明庭,他那?双眼又在盯着她胸前看,她脸上的热度好不容易才?消退,这又被他惹了起来,她拿起手机准备躺下,“我要睡了,先挂了。”
明庭笑着看她,“你睡得着吗?”
睡不着也可以硬睡。
她没说话,明庭便?哄她:“乖宝贝,把睡裙脱了。”
“不要,”舒遥一把扯过被子将?自?己蒙住,“你一会儿不还有事吗?赶紧休息吧!我挂了。”
明庭面色不改,语气淡淡:“不怕我回来干死你,你就挂。”
舒遥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但他并未心软。
舒遥无奈,只好坐起身,将?手机靠在床头,乖顺跪坐在镜头前,伸手将?肩上的吊带拂落,让他看个够,“看吧。”
本来舒遥若是?听话,明庭也就看一看,偏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他是?真想将?人从?手机里?抓出?来打一顿。
“你那?手是?干嘛的?不会揉吗?要不要我回来教你?”
舒遥有时?候觉得明庭对她真的是?有“血脉压制”,在这么一个强势的人身边长大,她真是?一点都不敢反抗。
她听话用双手覆上,往中间推,又学着明庭往常的动?作又揉又捻。
“你究竟是?怎么长的?”
舒遥声音里?已经?带了喘,她双眼迷离,茫然地问:“什么?”
画面里?的人依旧面色如常,甚至连声音都很冷静,“腰那?么细,胸那?么大,天?生的狐狸精,脱光了坐过来,腿分开。”
每到这种时?候舒遥就像是?丧失了自?我意识一般,明庭说什么她都一一照办。
“接下来还要我教你应该怎么做吗?”
寒冬腊月的天?气,本不适合花开,但有人刻意伸手拂弄那?紧闭的花房,将?粉白的花瓣一点点拨开,露出?蕊心的鲜红与娇嫩。明明没有落雨,露水却在蕊心凝结,兴许这是?它存着过冬的养分,却在外力的催促下从?深处汩汩而泻,洇湿了身下的银白真丝。
“手指。”明庭冷静地发出?指令,舒遥便?将?两指并入,不断刺激着明庭带她找过的那?个点。
第一次自?己做这样?的事,还有人在电话那?头仔仔细细看着,舒遥浑身都烫得厉害,她分了些神?,却被明庭严厉的声音唤回:“下面爽了上面就忘了吗?”
舒遥委委屈屈呜咽,差点哭出?来,她可怜巴巴望着他,“我真的顾不过来。”
“那?用手机对着拍会吗?”
舒遥浑身愈发烫了,连脖颈都红透,她听话地将?摄像头对着自?己,一步一步完成着明庭的指令。
这冬夜的寒潮推着沙丘越垒越高,直到最高处轰然倒塌,舒遥浑身颤抖着,蜷缩着,根本顾不上摄像头的稳定。
电话那?头的声音也沙哑:“想我吗宝贝?”
想,好想。
这莫大的空虚,只有他能填满。
......
第二日,舒遥边吃早餐边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了舒明远和明丽听,舒明远自?然没什么意见,他都听明丽的,只要明丽愿意,他就配合。
明丽听了先是?一愣,而后才?说:“宝贝,你有这样?的心意妈妈很高兴,可是?办婚礼费时?费力,还在国外,实在是?不方便?,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出?去玩一趟,就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