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大个人,我哪里套得住你?”

明庭却不以为然,“那我看你这狗链套得挺紧的,给?我扔了我还能在?树丛里找一个多小时。”

想起当初,舒遥心里也一阵泛酸,她紧紧抱着他?脖颈撒娇,“谁让你那时候对我那么冷漠,我们做了这么多年兄妹,就算做不成情侣,也不应该是那样冷冰冰的关系,你那时候分明是连妹妹都不想要了。我故意使?坏,故意扔掉项链,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而已,可是你都不理我。”

在?明庭眼中,舒遥一直是个很聪明的孩子,学什么都很快,很多事情都是一点就透,比他?见?过的很多出身豪门?的孩子还要机灵。

可他?还是忽略了她其实是个孤儿的事实,她从小没有?妈妈,8岁就遭遇了那样可怕的事情,心理疾病伴随了她很多年,她一直将自己封闭着,不敢接触外面的世界。

13岁父亲意外去世,她就这样孤身一人来到了他?身边,她对世界的认知全是源自于他?,没有?人教过她应该要如何处理感情与家庭的矛盾,她那时候只有?18岁,还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年纪,她的摇摆,惶恐,胆怯,都应该被包容。

舒遥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她柔软的发缠住了他?手臂,担心扯痛了她,他?便分了神一点点去解,眼见?着发丝与他?手臂分离,他?不再扯痛她,他?也无需小心翼翼,他?们那时候的关系亦是如此。

纠缠不休只会?互相伤害,分开,是为了更真心地?拥抱。

“我没有?怪你,宝贝。”

他?在?她发顶留下一个很轻的吻,牵着她的手缓慢地?说:“没有?人是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的,不去经历错误和失败,不在?过往的经历中复盘和总结,又如何能知道什么样的决定才是真正有?利于你我?你不必否认过去的自己,好好爱现在?的自己就好。”

舒遥在?他?温柔的声音里抬眸,倏然撞上了一汪夏夜的幽泉,她高兴抱着他?亲了又亲,甜甜地?说:“我现在?觉得你能胜任爸爸的角色了。”

明庭双手伸进了裙摆,托住她起身,又放下,“那我们现在?生一个?”

舒遥愣是因?为自己过分的反应在?他?身上滑了一下,她实实在?在?将他?压着,滚烫的血液翻涌而过,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她都能清楚感受。

可她方才那句话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我,”她又被他?闹得心跳加速,“我是说,你,你刚才说这话像我爸爸一样,不是说我们要生一个。”

“噢~这样啊,”明庭故意逗她,“那你叫声爸爸听听。”

“才不要。”

“不肯叫爸爸,那你今晚就得给?我当爸爸的机会?,你自己选一个。”

舒遥又被他?的无赖惊到,“你欺负人。”

这回明庭没再捏她,而是直接将她托起又放下,这突然的契合让舒遥浑身紧绷,她想撑起来,又被明庭按着坐下,几番拉扯来回,这夜色里的秋千已然摇摆晃荡,不休不止。

“你混蛋。”舒遥被他?欺负得泪眼朦胧,这可是在?室外,还可能有?监控,他?还没有?做任何措施,一想到这些,舒遥无意识绷得很紧,明庭完全无法活动,索性放开了她,就由?她这么坐着。

舒遥还是觉得太难受,只好撑住他?肩膀往上挪了一点点,她忍不住骂他?:“你要是做皇帝,一定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

明庭抱着她起身,舒遥被吓得连连尖叫。

明庭无奈停住脚步,“你再叫大声点,好让他?们都过来看看我们正在?做什么。”

舒遥不敢出声了,她一口咬住明庭肩膀,极力忍受着那钻心蚀骨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