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兄妹,乱..伦?也不是不可以?,我们的兄妹关系你这辈子都无法逃离,你一辈子都会?在我身边,我甚至不必和你结婚,不必对你负责,正好坐实我‘混蛋’的恶名?,这样岂不是更好?”
舒遥张了张唇,大脑一片空白。
“你就是个禽兽!”她骂了出来,“你罔顾道德与人伦,你禽兽不如!”
她双眼通红,眼泪不停往外涌,但明庭并未因此?而心软,他只?是轻轻吻去她的眼泪,一遍又一遍地抓揉,试图磨平她即将消耗殆尽的抵触。
感官体验快要?到达临界点,她心跳极快,越想越委屈,她哭着说?:“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那你怎么能欺负我?为什么这么不尊重我,还强迫我?”
硬的不行,来软的总能行吧?
可谁能想到他竟然说?:“宝贝,除了昨晚让你痛,每次爽的都是你,我从来没有强迫你帮我解决,怎么会?是我欺负你?”
“歪理!歪理!”她气到胸口不停起?伏,“明明就是你欺负我!我,我是爽了没错,可那也不是我自?愿的!只?要?不是我自?愿的那就是你欺负我!”
明庭低低笑出声来。
舒遥后悔莫及。
她究竟在说?什么?!她竟然还当着明庭的面?承认她爽了?!爽了?!
她想死。
“没关系宝贝,”他又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只?要?你爽到了,那让我背上多少恶名?我都愿意。”
他的手往下移,已经解除禁令的出入口畅通无阻,她难耐地蹙眉,在声音即将溢出喉咙时紧闭双唇。
可他并未放过?她,极尽蹂躏的同时,还说?:“你在欢迎我,宝贝。”
舒遥被?那股酸胀感逼得眼泪直流,她边哭边说?:“你把我关起?来就是为了强迫我吗?!就是想让我给你生宝宝吗?!是谁之前告诉过?我,说?我是女孩子,不能拿名?声开玩笑!还说?绝不会?让我独自?承受这一切!是谁?!你怎么能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