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她痛呼出声,也紧接着回答:“不该口不择言,不该扔项链,不该恶作剧。”
“啪啦”一声,魔杖被他扔在地板,他起了身,依旧冷言冷语:“既然我是个?混蛋,你也怀疑我的用心,那你接下来就在家里好好闭门?思过,好好想一想我这些年究竟是怎么对你。开学之前,不许走出芳蕤园半步,你可以不听?,我也可以一辈子不管你。”
他说完,脚步声便渐行渐远,她还趴在软垫上泪流不止。
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
她只是想要一点点爱,哪怕只有过去的十分之一都?可以。
他为什?么要一并收回?为什?么要这么绝情?
她当然清楚这些年他究竟是怎么对她,那她对他的爱,他就一点都?感受不到吗?
她不知道她趴在软垫上究竟哭了多久,等她觉得双腿麻木想要起身的时候,整个?三?楼都?一片寂静,他应该已经休息。
她一瘸一拐回到房间,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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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她真的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浑浑噩噩,度日如?年,她常常跑到负一楼看电影,边看边回忆以往和他度过的那些甜蜜瞬间,然后电影结束,她泪流满面地上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他依旧保持着他的生?活节奏,每天早出晚归,偶尔出差,日常还是会对她关心问候,只是言语间总带有淡淡的疏离。
她知道,他们很难再?回到过去了。
好不容易熬到开学,眼?看生?活就要丰富一些,她却发现自己的状态极不稳定,时常会因拥挤的人群,嘈杂的环境,突然到来的身体接触而心慌。
她看过几次医生?,都?说是PTSD的影响,并且伴有抑郁倾向?。
她不知道该如?何排解,所以找到了关颂青。
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除了明庭就是关颂青。
找他倾诉心事?那一晚,她靠在他肩膀哭了很久。
原因早已想到了,可她克服不了自己内心的需求。
她离不开明庭。
直到明庭生?日那晚,她告诉他,她要搬出去住。
明庭隔着餐桌看了她很久,然后问她:“搬去哪儿?谁照顾你?花谁的钱?”
她告诉他:“搬去颂青哥哥家里,他和若云阿姨都?会照顾我。”
明庭紧捏着手中餐刀,指骨泛白?。
他垂眸沉默,灯光照出他咬牙的动作。
好一会儿,他才又问:“你跟他是什?么关系?你凭什?么住进?他家里?”
她高昂着脖颈,态度极其傲慢。
“不用你管!”
“啪”一声,他将手中餐刀拍在桌面,骨瓷餐盘竟是直接碎裂开来。
舒遥心中一惊,心脏重重跳了几下,却还紧咬着牙不准备退让。
“你对我不好,我还不能找别人对我好吗?!我总有一天要离开你,要嫁给别人,为什?么不能是现在?!”
“你再?说一遍。”
明庭的脸色已经极度阴沉,可舒遥还是不怕死地重复:“我总有一天要离开你!总有一天要嫁给别人!”
他猛地起身,餐椅直接向?后倒。
舒遥还未回过神?就已经被他拉开了椅子,腰后和膝弯各绕过来一只手臂,她被明庭直接抱了起来。
骤然失衡,骤然被缚,她在他怀中挣扎,“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明庭充耳不闻,径直将她抱进?了房间,扔在床上。
她起身就想走,明庭立刻压过来将她钳住,滚烫的双唇贴上了她,霸道的舌尖直接顶入,她双手被钳,双腿被压,丝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