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用薄被掩住她身体,用指腹来回划过她说痒的区域,尽量保护着她娇嫩的皮肤,也为她止痒。

她睡得很香,偶有舒服的轻吟从她喉咙溢出,全然一副醉梦的状态。感觉她差不多止了痒,他便想伸出手,可还未脱离薄被的温暖就t?被她抓住送往更深处,她仍是低喃着说痒。

若非清楚她喝了酒头?脑不清醒,他这时候真想检查一下她究竟是真睡还是假睡,怎么之前刚从水里捞出来还仅是微微湿润,现?在竟是泛滥到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他想起她成人礼那晚,在游艇飞桥的露天浴缸。

她那时还是朦胧羞赧的画中?少女,并未尝过情爱愉悦的滋味,她纯洁而鲜嫩,像早春新雨后的小花苞,轻轻一碰就惊颤应激,他甚至不敢用力,只?是轻轻抚过。

而她今夜更像是从异世界走出来的魅魔,一直翘着她骄傲又美丽的尾巴,轻轻一勾手指便能收了他的魂。她不再羞赧,不再抗拒,她大胆而热烈,处处迎合。她双唇翕动,似乎在轻轻呢喃什么,他俯身听见了他的名字。

明庭,明庭。

绯红之色争先恐后浮上她皮肤,他听见她带哭腔的柔情。

我爱你,我爱你。

她在睡梦中?落泪,晶莹的泪水滑落在香槟色的真丝,他俯身含吮她柔润唇瓣。

我爱你,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