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e说他拿酒,竟然还没来?。”

关颂青虚虚扶她手臂:“那?我们去船上等吧,这里有蚊子。”

“那?你被咬了吗?”舒遥笑得幸灾乐祸。

关颂青知她心思,只答:“四面楚歌,插翅难逃。”

听?别人受难,舒遥果然笑得很欢。

两?人携手登了船,舒遥轻车熟路进了主甲板前部的?主人房翻箱倒柜,关颂青跟上前去,问她在找什么。

舒遥从一个矮柜门后?抬起脸来?,晃晃手里的?药膏:“救哥于水火。”

她坐在床边拍了拍,“来?吧。”

关颂青依她意思坐下,舒遥拉过他双手一看,手背手腕都是包,脖子上也?好些个。

“蚊子咬你你不知道打它吗?为什么不在船里等我呢?就在那?傻站着,蚊子不咬你咬谁啊?”

舒遥一边涂药一边絮叨,像极了操心的?老母亲。

关颂青忍不住笑,答非所?问开口:“你还记得那?场篮球赛吗?”

“记得啊,”舒遥仔细给他涂着药,头也?没抬就说,“我当时也?是像现在这样给你擦手,你还说,我是除了若云阿姨以外第一个为你擦手的?女孩子。”

她忽地抬头盯着关颂青,啧了一下:“该不会这么多?年过去,也?还是只有我这么贴心对你吧?”

关颂青愣了愣:“不是。”

“那?还有谁?我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