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充分避孕措施的江无,重点却是放在35天这个数字上,他记性不错,把这个数字在脑子里一合计,脸都绿了。

可不就是被她五花大绑摁着检查身体的那晚。

气归气,可还是喜多于惊。

去民政局扯证的那天,盛夏走路带风,眼睛长在头顶不看路,车子停好,江无帮她解安全带,下车后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副驾驶的人张开双手傲娇地等他抱,江无忍了,打横抱起怀了宝宝后越发神气的小女人,顺便在粉嘟嘟的小嘴上嘬一口。

小粉拳捶他胸口,嗲里嗲气:“讨厌,把人家口红亲没了,结婚证怎么拍!”

呵,小娘们。

娇,最好给他娇一辈子,惯坏了算他的。

盛父事先打了招呼,两个人的手续办得很快,对比盛夏全程的笑逐颜开,男方恰恰相反,全程绷着个脸,半点没有结果领证的喜悦,这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要是个盛夏这样的女人,工作人员得以为这是被逼婚了。

临到要拍结婚照,盛夏扯了扯他的衣袖,善解人意地安慰他:“老公,不要紧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