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早就听到她插钥匙进门的动静,故意不出声就是为了这主动投怀送抱的一刻,就是没想到这死丫头直挺挺压下来,腿根被她的膝盖一撞,疼得冷汗都冒出来。

他扣紧怀里的温香软玉,强忍着痛苦恨恨地咬牙:“废了你你等着哭……”

秒懂的盛夏:“……对不起。”

两人都有彼此房子的钥匙,她是真的没想到江无会来睡她的床,毕竟她的床太粉了,跟他一个大男人的气质形象很是不符。

再说了,她又不知道他在床上,一个大活人躺着不出声,是要做哪样嘛,不能怪她的。

她在他怀里嘀嘀咕咕一大堆,江无熬了半晌终于缓过气来,一个翻身调转了两副身子的上下。

“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嗯......”

久旱逢甘霖,两人耳鬓厮磨一阵,结束后靠着床头喘息。

灯光昏黄的卧室里,江无一手夹着点燃的烟,另一只手搭着她光洁的美背。

盛夏微蜷缩着身子依偎在他胸口,几缕头发黏住汗湿的脸,柔柔地开口:“江无,明晚跟我去宴会吗?”

他往烟灰缸里掸了掸烟灰,音色沙哑:“什么宴会。”

“夏夏的生日宴。”

房间里冷空调呼呼的吹,他扯住被单往上盖住她的肩膀,“不是已经过了?”

难道嫌他搞得不够隆重?

盛夏告诉他:“爸爸要补办的了。”

有钱人家就是麻烦,都过去半个月了还要补,他颇嫌弃的口吻:“有哪些人去?”

随着年岁的增长,盛夏对自己每年的生日宴越发不上心,全是他爸在折腾,于是就按照往年的经验列举:“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亲戚朋友……”

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怎么像是去见家长,正要与他解释,男人已经淡定地嗯了一声。

语气稀松平常,无所谓的态度,盛夏心里暗道自己想多了。

江无这么帅,怎么会怕见家长,用他的颜值,分分钟就能秀她爹妈一脸!

她翻身正面压在他胸上,在眼前这张英俊精致的脸上左右两边各落下一吻,喜滋滋地表白:“江无,最爱你哦。”

他摁灭了香烟,两手都伸到被单底下,“那就做爱做的事。”

“不睡觉嘛,你明天要上班呀。”

“女朋友都回来了,上个屁的班。”

一夜疯狂。

......

盛夏百忙之中抽空回来,当然不止单单为了补过生日,而是有件事绝对不能再拖。

她要搬家。

两个人已经商议好,从她的窝挪去他的窝。

特意空出一天来搬家,但其实除了些衣服和女人的东西,也没啥需要搬的,两处房子开车满打满算也不到一小时,真漏了什么一趟车回来就搞定。

夏天的衣服轻薄,吃过早餐后,她拖着两个26寸的行李箱在衣帽间里摊开,先拉开挂裙子的衣柜,一边打哈欠一边叠衣服。

衣帽间跟卧室是相连共通的,江无躺在床上随意地翻着手里的杂志,完全没有上前帮忙的打算,叠衣服什么的也太娘炮了。

盛夏叠了四五件,渐渐有些不耐烦,她的衣服几乎都是挂着,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没耐心叠衣服,见江无靠着床头悠闲自在地看书,都不来围观她的贤惠形象,就更不想叠了。

她往地毯上一躺,高声喊他:“江无江无,夏夏不会叠衣服!”

他翻下一页,闻言都懒得瞧过去一眼,沉声问她:“那你能干嘛?”

饭是他煮,别的家务活也是他。

那头理直气壮地回他:“夏夏只会张嘴等喂饭!”

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