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迟骁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外公给找来的衣服。
他与外公身材差不多,穿上外公的衣服,明显成熟好几个档次。
岑晚沫乐得直不起腰,“学长,你好老呀……”
覃迟骁只是宠溺的看着她,也不反驳。
小丫头总是说他老,到时候一定要让她深刻反省。
这天晚上,岑晚沫又溜去他的房间,共处一室待了整晚……
次日早餐时。
外婆观他气色,不像是极度受累的样子,“小伙子你腰疼吗?”
“外婆,我很好,腰不疼。”
“伸出手来,我再为你把一次脉。”
“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身体不错……”
一直未说话的岑晚沫,有点儿明白外婆的良苦用心了。
只是学长这样健硕的体格,哪里用得着考验,他身体可是好得很。
……
二月十二日,他们启程往回走。
外婆很是不舍,偷偷嘱咐覃迟骁,没事不要喝大芸,他答应了。
实际上,他压根就没有服用过,他何须用到那东西?
只要看到她,就能挑起最本能欲望,他坚信自己绝对不是弱鸡,挑迟整夜都不在话下。
回到安陵县,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岑晚沫与他交替开车,这还是她第一次上高速,速度并不慢。
他怕她累到,只让她开了四个小时,剩下路程全由他完成。
覃迟骁把她送回家后,回了云梦县,他要回去和父母商议具体定亲事宜。
尽管女方没有任何要求,他该给的还是要给,他所拥有的都是她的,这毋庸置疑。
时间转眼即逝,这天是正月十四,同时也是西方情人节。
岑晚沫一大早被母亲从被窝中拽起,换好衣服后,找人专门化了妆。
就连岑父岑木都是盛装打扮,只不过岑榆却没有回来,被事情拌住脚步。
他们是上午十点钟到的,来了两辆车的人,还带了不少礼物。
双方家长一阵寒暄,都在不遗余力夸赞两个小辈。
覃迟骁和岑晚沫坐在一起,脸上都挂着浅浅的笑。
中午,他们在豪华酒店举行了定亲仪式,覃迟骁送给她一大束红色玫瑰花,还有一枚大钻戒。
岑晚沫高兴的同时,又隐隐替他担忧。
根深蒂固的观念从脑海冒出,钻石恒久远,一颗就破产。
“学长,你怎么送我这样贵重的礼物,是不是花了不少钱?”
“也没多少,你喜欢吗?”
她点点头,“挺喜欢的,不过等开学后戴在手上,好像有点儿招摇。”
覃迟骁略微考虑,她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我再给你买个款式简单些的。”
“礼尚往来,我也要送你样东西,你先闭上眼睛。”
他听话照做,同时也在期待着,小丫头会送他怎样的礼物。
岑晚沫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牵起他的中指套了上去。
覃迟骁睁开双眼,手上俨然是枚戒指,应该是白金材质。
“你要不要帮我也戴上?”她笑着问。
覃迟骁从盒中取出另一枚小巧戒指,给她套在右手中指上,俯身在上面亲了亲。
“它比不上钻戒值钱,学长你可不要嫌弃呀。”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在额头落下郑重一吻,“小傻瓜,我高兴还来不及,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
“等到夏天,我送你个狗尾巴草戒指,你要不要?”
“当然要呀。”
“……”